钟轻斐坐在房间的靠椅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秦景文,果然材很好。
“了。”
原先钟轻斐坐着的沙发上,现在空无一人,客厅安静地落针可闻。
“可以。”
上半得笔直,睛一直望着钟轻斐,只见她起,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个项圈。
秦景文赤脚踩在柔的羊地毯上,冷白的光早已变换为黄,觉屋不再那么冰冷。
虽然来之前,就已经洗过了澡,但秦景文还是重新洗了一遍,在浴室里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慢吞吞走了来。
每一寸肌肤的碰,都让他浑发,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同时啃噬,细密的汗从他的额间冒,的阴开始立,迅速起。
钟轻斐的目光,让他觉羞耻。
但,他还是走了过去,一步一步走到了钟轻斐前。
指尖在他的乳尖划着圈,另一只手在冰桶中拿冰块,在乳晕和乳尖摩着。
“过来。”
秦景文犹豫了很久,久到他以为钟轻斐会不耐烦地让他离开,但她却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心天人交战的秦景文最终,跪了去。
钟轻斐的手摸上秦景文的大侧,然后是饱满的、后腰、背脊、前的乳。
钟轻斐仔细观赏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了,又拿起一牵引绳,扣在项圈的金属环上。
“好了,去洗澡吧,洗完别穿衣服,要完全赤。”
他走屋唯一一扇打开的门,比客厅的灯光更为暗淡,窗外霓虹闪烁的灯光照在他赤的上,瞬间变得五彩斑斓。
冰凉的使得秦景文颤抖着,没忍住呻声,化掉的渍从前到,滴在起的阴上,快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秦景文听话地打开,阴暴在空气之中,羞耻心更甚。
秦景文很是难耐,望
秦景文恍恍惚惚地浴室,明亮的灯光照得他的脸有泛白,钟轻斐的话,让他的脑一有反应不过来。
他只记住了“完全赤”这四个字。
秦景文微微僵,一时间忘记了如何走路,他的赤地暴在钟轻斐的前,像是被摆在商品架上的玩偶。
“嗯......你跪的不对,膝盖打开。”
“跪。”
手里牵着绳索,好心地问了一句:“能接受吗?”
钟轻斐轻轻地了,手指从秦景文的前一路往,划到腹。
许是在商人之家的耳闻目染,虽然钟轻斐自诩纨绔弟,但唬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这么好的条件想必没几个人会拒绝,秦景文也不例外。
钟轻斐细长的手指,慢慢地解开项圈,贴着秦景文的脖,绕上,柔的倒不是很难受,只是突然被束缚,秦景文有难受。
“啊......嗯......”
秦景文想将双并拢,被钟轻斐制止。
和平时说话无异,钟轻斐的声音很平缓,没有特意提音量,但就算如此,语气中仍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怎么样?”
钟轻斐绕到秦景文后,趴在他耳边,气。
他现在意识的动作,也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理,浑浑噩噩的。
“能。”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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