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事,雷欧的话,我允许。”白兰拿起外套,落地窗的阳光照在他上,笼一层白光圈,“那帮我转告阿茉,我会在晚餐时间过去。”
信件被他摔在床上,阿茉莱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拿,而是继续靠着床,整理着手中的玫瑰花。
“这不是多个爸爸多条路吗。”阿茉莱接过六骸递给她的纸笔,“你也知,恭弥他不是我,他只是……离不开我。”
六骸:现在是四月,别说并盛,全日本的樱花都开了。
“你吃凤梨披萨的一瞬间就被开除意大利籍了!”
小秘书想了想,“……第八队吧。”
“是的,阿茉小吩咐我再带块糕过去。”
“我知,白兰也跟我说了。我其实没什么意见,不过得想个办法让他把阿库亚也接来。”她自手中生火焰,将信件烧的一二净,纸灰化作盆栽中的料,“放在恭弥边我反而不放心,他们这个年纪正是塑造格的最好时机,万一给我养遭了怎么办?我个人还是比较推崇白兰说的那种家庭教育。”
“真羡慕你啊。”
胆大包天如她阿茉莱·罗西,也不敢断言和云雀之间的就是。她时常觉得自己对云雀而言就像饺与醋、生鱼片与酱油,你说不上有多这些调味品,但没有它们,这顿饭就是让人吃不自在。
六骸一挑眉,“这云雀能忍?”
雷欧,实名六骸,在睛中的六字后,怨气十足地扔给阿茉莱一封手写信。
六骸哼笑,以他对云雀的了解程度,“那你等孩他爸死了再说吧。”
要知他和云雀的关系一直不太好,打十年前黑曜战就结的梁,到今天还没有算清。一开始他还只是接替被囚禁的阿茉莱,给瓦利安的人继续输送报,不知怎的就成了云雀夫妇之间互赠书的倒霉鹊桥。
雷欧从白兰的办公室来,靠着门板重重地叹了气。接来的行程是去见阿茉小,那个女人虽说被白兰控制,但其实——
“我是意大利人!”
这就够了。
云雀肯定不会承认那是书的,六骸也是这么想的,偏偏阿茉莱说这就是书,她曾指着信上的一句“并盛的樱花开了”,跟六骸解释这百分百是云雀想她了。
“——啊,又到要开会的时间了。”秘书传来通讯,白兰不不愿地站了起来,“雷欧,你一会儿还要去见阿茉吗?”
“我友提醒你一句,白兰正计划把比带来。”
阿茉莱:呵呵,不懂趣的日本人,辈一个人看月亮去吧。
地狱戒指、复仇者监狱……多亏她人脉的上打,不然某些人还在地罐里盐凤梨呢。
雷欧惊了一,他分辨不清白兰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是。”
就解决了。” 白兰还在笑,“……雷欧,你觉得派哪队去回收彭格列指环比较合适?”
“比说要嫁给十年前的狱寺。”
“差远了,你个不懂调的日本人!”
“哎?阿茉小吗!?”
“为什么非要让我来当你们夫妻俩的传话筒啊?”
“因为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啊,骸。”她盈盈地笑,哪儿有半分被控制的影。
至于她为什么会和复仇者监狱的首领百慕达关系那么好——嘘,这是女的秘密。
虽然他没有正式接过这俩孩,但听库洛姆说,小姑娘古灵怪的,是云雀的心肉。比说月亮是方的,云雀立刻改月亮带棱角,还威胁月圆论者通通咬杀,其溺程度超乎想象。
“什么!?不、不敢当!”
阿茉莱放玫瑰,拆开信。据她所说,云雀总是写些无聊的东西,哪怕有意思的事也能让他说的毫无乐趣。但她今天边看边笑,让六骸忍不住问了一嘴,“写了什么?”
那个被称作“阿茉”的女人,一天到晚都被拴着镣铐,关在只有少数人才能打开的纯白房间里,连阳光都见不到。早些年,白兰还会放她去些任务,但在给足彭格列警告之后,她就被彻底折断翅膀,现如今那大名鼎鼎的焰之女还能拿起武吗?所有人都要给她画上一个问号。
来自没落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六骸:???
“……差别很大?”
“是很好的人选。不过他们队长古洛长得有可怕,我担心他会吓到小比。”白兰抱着双臂,表很是苦恼,“如果可以,我真想亲自去接小比——对了,要不让阿茉自己去吧?多门走走对她也好。”
云雀或许没有很她,只是她不在的时候会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