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跪伏于龙床之上,举,将嫣红的阴显来。只见她的指尖在肉不断戳着,发“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而她后的锦帝则手握狼毫,看着那汨汨地淌了砚台。
君命不可违,菊氏睁了,湿漉漉地望着陛。锦帝看着阿桃,见她浑艳粉,肉唇新添的金夹闪着勾人的光芒,乳上的蝶状乳夹也发着引诱的窸窣之声,再忍不住,直把狼毫了阿桃的手里,遂赏玩起这叫他迷恋的来。
这话虽比从前有了淫意,却不叫锦帝满意,只听锦帝挑剔:
“不、不是……是母狗喜陛摸儿……母狗从小就盼着被陛摸儿……”
又有那散号在前方举着铜镜,好叫菊氏看自己的羞耻模样。可菊氏已羞得闭紧了睛,锦帝见她这样,便把她抱了起来,轻哄她去瞧镜中的自个儿。
“在司寝监待了一个月,也该学会规矩了……怎么,司寝监就是教你这样给朕脸瞧的吗?”
锦帝是没个够的,见阿桃乖顺,便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得满当的后外打转起来,似在寻隙再——唬得阿桃紧张非常,连都漏了来,直把锦帝看得开怀起来。
那举着铜镜的小主原有些委屈,一听菊氏说了这样的话,心暗喜,菊氏竟这样卑贱,为了讨陛的喜,连为人的脸面都不要了。
“不过,”
字,左谦浑一颤。他已认了这莫须有的罪过,苏钰又何必横生枝节?他看着陛,却见陛淡笑着,把手中的鞭刀递给了候在一旁的施刑人,
“呜、呜……”
菊氏最怕被这样问话,总要她说好些没廉耻的浑话,陛才能罢休。可她被司寝监教训怕了,不敢再有丝毫违拗,只小声:
原来那后还着一墨锭。菊氏听了陛的话,倒未揣摩那调笑之意,直以为陛责怪了她,惊惶地摆起腰肢,用画着圈,好带动那墨锭研起墨来。
菊氏原以为这话能叫陛兴,却不料陛的声儿更冷了些。自上回与左谦私会后,陛甚少召幸她,而是将她交与司寝监的嬷嬷们教。嬷嬷们便日夜在她耳边叙说那些失了陛恩的牝犬之悲惨,甚至牵了她、去瞧沦为厕的之态。而菊氏因被左谦休弃,又经前些日的磋磨,已愈发自我贬斥起来,她分不清嬷嬷话中的真假,恐又被陛弃嫌,更患得患失起来。
奏折被随手丢在菊氏光洁的背上,锦帝将狼毫送至阿桃的间,调笑着撩拨那轻颤着的肉唇,
“为着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两个争得这样起劲,倒也没辜负朕的血呢……”
每每陛提起左谦,菊氏便不敢再言了——无论她如何回话,陛都是不兴的,都要寻了由气才罢。她被磋磨得害了怕,面上些惧意——看在锦帝里,方才取乐的好心便坏了起来,诘:
“回、回陛的话……陛摸、摸的是母、母狗的、儿……”
“这样断断续续的……怕阿姊不是真心实意,而是敷衍朕呢……”
锦帝抬起手,用两指玩笑似地弹了乳,见菊氏吃痛闷哼、底微湿,又撤了手,只用言语辱:
锦帝接过净手的湿帕,思及这左谦以后只能在禁城中、作为最卑贱的牲畜苟活,妒火也稍消解了些,
左谦心一窒,却也认命了。太监捉住了他的脚踝,剧痛从脚踝延至全,他搐着,很快地又昏死过去。
“光儿可不行……阿姊的小屁儿可也要动快些才是呢。”
“朕已告诉了苏钰,说罪人左谦已明正典刑,叫他好生在极北待着,千万……不要辜负你这番谊。”
“既从小就盼着……怎么又让左谦先摸了去?”
锦帝未再看向左谦。帐帘被掀开,他抬起,天边寂寥无星,茫茫一片黑暗。
“怎么这样乖了……”
“陛明鉴,婢们绝不敢教牝犬如此悖逆之举!求陛让婢们将她领回去,‘好好地’再教一教……”
这话自然是说给司寝监听的。那些嬷嬷们也听了话音,无非是陛舍不得罚这条牝犬,拿她们罚给这条牝犬瞧,于是连忙膝行上前,叩首告罪:
“没有墨了呢……”
这一句“好好地”直唬得菊氏哆嗦了起来。她想起了上回被陛撵龙床后、嬷嬷们对她用的手段,连忙将陛最喜的那对乳儿托起,讨好地放在陛的手上,又用乳颤巍巍地蹭起陛的指尖。可饶是如此,骄矜惯了的锦帝却有了脾气,只推开了那对乳儿,拉过一旁举镜的散号——那散号甚是乖觉,知菊氏扫了陛的兴,赶紧拢住了自己的丰乳,倾裹住了陛的龙,怯地求起陛赏一回幸。
陛的声儿低了些,听在菊氏的耳里,便让她慌了神,恐哪里惹了陛不痛快,赶紧把嬷嬷一字一句教的、无廉耻的浑话都掏了来:
“呵……从小就盼着吗?”
大女亮了最后一盏琉璃灯。
“朕摸的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