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御林军宣读圣旨后,便将府中众人分别关押——先查抄了家产,又将谦郎直接了狱。她求着看守之人告知消息,却只得到谦郎是“谋逆主犯”。三日后,又一旨意传来,只左府男皆发往苦寒之地,女皆充作军——她浑浑噩噩地被赶上车,从此再不知谦郎的消息。
伺候陛床笫间的花样极多,菊氏向来不善此事,嬷嬷们也只教她如何“喂乳”与“阳”,于是她只好厚着脸、求陛轮番受用。可近来陛也有了腻烦之意,嬷嬷们便命她更加自轻自,将自称由“牝犬”换成更加鄙的“母狗”,“乳”也换成了“儿”,连着求陛临幸后庭也成了求陛临幸“屁儿”——陛似乎又复了往日的兴致,百般作她,非要她说得贱无可贱才肯罢休。
那比自己小了三岁,却如兄长般疼自己的谦郎。
直到那乳送到了嘴边,锦帝才张住。菊氏小心地将乳送,又偷瞧着陛的神,见并无招惹陛不快之,这才放心来、由着陛。
翌日清晨,待锦帝离开后,菊氏便被放了来,却因被放置一夜而发起。因陛还在勤政殿议政,无人敢去惊扰,女官们先请来了太医诊脉——是郁结于心,长此以往恐不能持久。女官们便拨了太医,又叫太医改了,只吃几副药便好了。待陛从前朝回来时,菊氏已服了第一剂药了。
锦帝见阿桃如此,心甚是焦急,便命人将御书房的折皆搬来寝殿。魏大伴因担心陛过了病气,略劝了一句,就被拖去赏了二十板——罪名是调度寝殿银炭不力、叫陛受了寒。
梁氏叩首谢恩,遂被抬了去。御前女官上前,问陛今夜需牝犬如何侍奉,见陛指尖仍连于菊氏的乳尖,心了然,便示意其他女官们纵绳索,将菊氏放置在离龙床一之距。待陛住了乳、又握住了另一侧乳后,女官们才退到帘幔外,并在熏笼撒上一把安息香,好让陛一夜好眠。
她从小便是家中长女,后又为婢——在家中她要想法筹钱养活弟妹,在中她又要照顾如幼弟一般的陛,竟从未尝过被旁人贴的滋味。在左府时,公婆待自己极好,小姑也是聪颖可的,阖府上没有不尊重她意思的——“万两黄金容易得,知心一个也难求”,实在是无可挑剔了。
这边病中的菊氏却深梦境之中。那梦中皆是些惊惧忧思的事,一会儿是小时候的陛爬到离的桃树上给她摘桃花,而她劝不住、只好提心吊胆地看着;一会儿是陛刚被接中时,阖杀机四伏,她每夜都歇在陛寝殿室的地上守着——转她又了嫁,那日偏巧陛因幸了德夫人,为赶吉时、她未能拜别陛。
起落着,锦帝一边受用着梁氏的服侍,一边命女官们将菊氏向挪动,把那对乳儿对准自己的唇。菊氏被司寝监的嬷嬷们也教会了些,便把乳铃卸,那殷红的乳直地立着,而她一手托着乳房、另一手两指夹乳,作喂乳状,对陛:
房事既毕,被赏了满龙的梁氏倒在床上,急促地息着。梁氏带来的女官捧来了滋补的汤药与那净的巾帕,梁氏接过汤药,先伺候陛享用,待陛饮完汤药,才用巾帕净陛的龙、又服侍换上了新的寝衣。锦帝很是受用了梁氏的侍奉,便对御前女官们了一个“留”字,立时那两个随梁氏而来的女官喜不已,连忙将递来的、玉制成的玉势自家主的肉,以保龙种深留。
待车停,她也被一路引着来到了一院落。她在圈禁时曾故意摔了瓷碗,悄悄地藏了一片于袖,忖着若是受辱、便以殉节。外面传来了请安之声,似是军中官。她在左府时曾听闻很有些将军喜豢养禁,且多是从充作军的罪臣女眷中挑选的。
她也梦见了谦郎。
“求陛吃一……母狗的儿。”
她低着,只等那人解开捆束自己的绳索便自尽,却不想那人快步走来,带来的是一她极熟悉的、龙涎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