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却还是忍不住心里痛,只不过她现在已不会为他的伤表现难过。因为她一难过,曹谨行就跟着悲伤自责,不让她再看。
昔日的伤早已愈合,成为一抹不去的疤痕。她将手附上去,轻轻着,疤痕那块肤不平整,一就知不止是一刀。乌苏娜不敢想当时曹谨行净是如何持来。
待那小孔湿了,乌苏娜才用唇轻碰那里,小心地亲吻着。
曹谨行只自己仿佛云端,乌苏娜的吻,轻柔地如同羽,抚着他的伤疤。
吻着吻着,她就伸尖,舐着小孔,这里是曹谨行最脆弱之,只被她一,那意激地他腰弓起,乌苏娜抬手抚上他的腰,缓慢定地平稳他的躁动。
孔里渐渐溢无,乌苏娜就着这,轻轻探开了小孔,一尖钻了外围,慢慢着。
曹谨行早已闭了,他现在真的是羞于看见乌苏娜。乌苏娜很了解他,她说的没错,他果然害羞了。
乌苏娜又上了一只手,缓慢着周围,她想叫他更舒服些,谁说阉人不能有有?她要把他深的和全释放来,和她一起最快乐的人。
忽然曹谨行起把她拉起,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许多清了。
曹谨行面红,他一把抱住乌苏娜,紧紧搂着她,低声:“乌苏娜,我终于回府了,在里很累,只有回府看见你,我才觉自己又活了。”
乌苏娜的巴靠在曹谨行肩膀上,她此时背对他,看不见他的表。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直白告诉乌苏娜,他很想她,一丝脆弱和依赖。
乌苏娜轻轻拍着他的背脊,“我们回家了,回家了就不累了。而且公公不要担心,那时我说你有退路,不是玩笑话。等你能离开,我带你去小弗朗机,那里是个丽的地方,你去了一定会喜。”
曹谨行嘴角泛起苦笑,他听了这话既是兴又是悲哀。“傻丫,我要是一辈都不能走呢,难不成你就一辈耗费这里?”
“公公,从我再见你时,我就知,你我是要定了。而且我有预,”她压低了声音,咬着他耳朵说:“大明快要完了……”
曹谨行分开拥抱震惊看她,“这话只能对我说,知吗?”
现在的大明,已经摇摇坠,哪个人不觉将要亡国?只是都不会说,大多数人都只顾前利益,趁机多捞几笔才是。亡国对他们来说,就是换个皇帝继续工作而已。一小分人呢,不忍说,不愿相信,积极投剿匪与抗女真的前线,只是这些人,大多都死了。
乌苏娜嘴角勾起,“我明白,不会让公公担心。或许不用等到那时,公公你就能脱。”
曹谨行摇摇,无奈:“你就盼着那时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