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有这么笨,正常人谁会真去想,当然这话他不能说,说了又要炸。“那你还要知后面吗?”
“老师与太之间的相,对我影响很深吧。记得当年太还在青时,太失手勒死一个人,老师便要告到神宗那里,太后面重恤那人家人才罢。所以太虽对老师优礼相待,心也是怕他的。”
“我的那年,还是万历年间。神宗立皇长为太,皇帝见老师学问广博,便让他太伴读。后来我在旁看老师伴太读书明理,甚为严厉,心里其实是不认同的。”
“清癯?就是宋公公那样?”乌苏娜想象了一个和宋公公差不多气质形象的老师来。
“就会欺负我…”乌苏娜脸扭过去,不去看他。她知他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自己走吗,不得到他,她回去了又有什么意思。
乌苏娜听过这个名字,每一个谈论到这个名字的人不是痛骂就是急于撇清关系,“魏忠贤?他和老师又有什么关系?”
好吧,她大约明白了,曹谨行和宋晋都喜逗李承芳。
曹谨行失笑:“宋公虽是清癯,可他并不多病。不要以为他看着儒雅温和就去惹他。对了,宋公不是喜好种花吗,他种的花你千万不要碰。”他低声对她说:“之前一个番,才从锦衣卫选来,不懂事,薅了两棵宋公种的芍药,第二天没来打卯。”
曹谨行言打断了她。
“此人是个不识文字的地痞无赖,在外混不去了就自。”
“看把你吓得,这般不经逗。”曹谨行面上恢复了轻松,只是心里沉重起来,他说这些,亦是最坏的打算,也是暗示乌苏娜,不要把心留在这里。
这个人真是每时每刻都不放过逗自己的机会,但是乌苏娜也不生气,反而喜他和自己玩,“说到老师成为伴读了!”
“我就差没让你把我的屋给我掀了,我欺负你什么了?”真是小没良心的。
“一个无赖,是什么让他有能力置老师于死地?”
“屋掀了我住哪?切,我才没这么笨呢。”她竟然真的在考虑这句话的可行。
乌苏娜接过话,“因为他的份首先是皇帝,其次再是学生。”
曹谨行再次陷回忆,“老师常年清癯多病,他不愿我日后和他一样,便给我请了武艺师父教习我武艺。”
“老师…死了?”
“什么是磔刑?”乌苏娜睁大睛,不自觉地吞咽了。
的武功呢?”
“乌苏娜。”
她哪敢啊,相来发现宋公公是笑面大狐狸,她把那天宋晋逗李承芳的事说给曹谨行,曹谨行听了大笑,只说:“李承芳那臭小是该被耍!”
“这种怕不会延伸为怨而成恨吗?”
听到这里乌苏娜已经冷汗直冒了,她怕有天曹谨行会……“那你…那你为什么不走?公公,我们走吧,和我回小…”
“若我真有那一天,你要听我的话,回家去。”
“哇,又有新人了!然后呢?”
“我是老人家了,被你打岔我给忘了,刚刚说到哪里了?”
“魏忠贤虽不识文字,但极懂利益人心,或者说他清楚自己的目标是什么,财权二字。他阿谀谄媚,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但是这些,老师是不屑去的。”
“再说回老师,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乌苏娜双手支着脑袋,期待文。
曹谨行慢慢:“魏忠贤。”
曹谨行把目光伸向远,回忆着,“在先帝还是皇时,先帝的生母才人王老娘娘无人办膳,他便借为先帝和王老娘娘办膳攀附。也是这样,他认识了我的同门魏朝,还有先帝的娘客氏。”
乌苏娜不知,在京的宦官,若无旨意,是绝不能离开京师半步,当年曹谨行前往吕宋,也是奉旨办事。宦官与外臣不同,宦官就像皇帝手里的纸鸢,飞多、飞多远、怎么飞,都是由皇帝决定。但也许有意外的时候,这就是后话了。
曹谨行看她有被吓到的模样,决定再添把火,低声:“就是把人割几千刀,每一块肉完整地片来,直到最后一刀,人才会死……”
“那老师如何会……”
“哈,光宗登极后一月就升遐了,还来不及恨呢,姑且就不恨吧。”
“对,在中一步踏错,小则罚了事,比如饿你几顿或者脆打板,大了就赏个全尸,运气好的被皇帝赏个磔刑。”
乌苏娜镇定来,她深呼:“我不会让你有那一天的。”还有她没说的,我们都会去小弗朗机。
“你快讲!”乌苏娜咽一茶,等着后续。
曹谨行浅笑着,“乌苏娜,你真了解我。皇帝可不会是侍的学生。”他叹了一声,“其实是我以小人心度老师君腹了,他对光宗严格,因为毫无保留,其实他待人也一向如此,要不也不会落得惨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