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赶紧给乌苏娜说,“我这次找你,便是带你去京城逛逛,之前被事耽误了。现在正好空闲,你不去看看吗?”
乌苏娜终于松开了他,改成拉上他的手,“那我们现在走吧!”
为了避免再次被抱住自己动弹不得,手也就让她牵了,这次她倒很老实,只是牵着手,并没什么过火的动作。
安抚好乌苏娜,他终于转向王永祚致歉,“王公,刚让您见笑了,乌苏娜初来大明,还没适应,我带她去走走。”
王永祚这时笑够了,“乌丫说得是,谨行,和自己人客气什么。东厂最近没什么事,我看乌丫念你的,带她好好去玩玩。”
言毕,他前往大堂准备理这几日审的事件,经过曹谨行边时,王永祚朝他看了一,意味深长,曹谨行无奈,只得摇不语。
乌苏娜刚一番言行,王文政已默默把他划为曹谨行的人,既然是曹公的人,还是他亲自作陪是好,“曹公,你既回来,我也去理卷宗了。”他垂首。
曹谨行突然想起件事,他叫住已经走远的王文政,“文政,烦你把李承芳的案卷挑来,过几日刑就放人了,我们提前个准备。”
王文政微微颔首,然后离开。
在不远已经着手开始挖墙的领班听到这话放铲,对一旁和工匠商量的司房说:“我就说吧,咱这西门得重开,李公公不就要回来了?等西门建好后,郑公公也就回来了。”
曹谨行在直房换蟒服,穿了玄直才过来,乌苏娜一直是知他姿健壮,臂膀厚实,腰劲瘦,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想起之前他在吕宋穿的玫红衬摆,她用闲着的手捂着嘴巴笑。
曹谨行现在还被她拉着手,自然到自己手被突然抓紧了些,旁边的人在微微颤抖,他一双利瞥过去,“笑什么?走不走了?”
乌苏娜轻咳了,行把笑意压去,别过正,“我笑公公好看,像玫瑰花一样。”
谁知他听了只哼一声,“果然官话只学了个,词不达意,不知所云。”如果忽略语气的不自然那会更可信些。
乌苏娜也不反驳他,她用肩膀轻轻的蹭着曹谨行,“曹老师嫌弃我官话说的不好,那你以后教教我,学生我肯定用心学。”
曹谨行才不吃她这一套,在吕宋她可不是如此这般,这般殷勤!
“怎么?乌姑娘要背叛师门反投咱家名?咱家论文论武,可不及你那位师长。”这话说他就后悔了,一个姑娘,越过重洋来看自己,自己怎么着也该让她过得好些,现在又控制不住的刺她,着实不该。
因为他摸不透乌苏娜的心,初见她时她傲的如同一只孔雀,是谁都不放在她中。她为什么两年后再见自己,会……如此不矜持?她想从一个年老衰的宦官上得到什么?一句“好看”的像玫瑰,让他有些羞愤,所以才像刺猬一样,竖起了全的刺,只是不知她被刺伤了没。
乌苏娜自然没被刺伤,因为向来都是她刺伤别人。这辈的小心翼翼基本都给了曹谨行,她锐的发现自己说了那句“公公好看”他就有,嗯,别扭?
“公公你说米迦勒?他的确很优秀,所以父亲请他作我的老师。最近他跑去小弗朗机的敌对阵营法兰西那边去了。父亲知后絮絮叨叨还好他没把我怎样。他来小弗朗机我的老师,后又去法兰西,他上像是有未尽之事,我与他各取所需,没有什么师生谊。”
说完这些她珠一转,望着曹谨行那双深邃的眸,“还有,我说的是真话,公公真的很,若是公公不喜听,我以后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