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不也深着他吗?
“今早你去哪里了?”
,甚至还亲手杀了几个教令院的疯。但那也是不得已,必须要狠杀手,才能让国家安定来。”
神明欣地衔着他的,但又对它在乱动而到有一丝不满,于是他控制间的肌肉发力,稳当地住了这块的肉。
看到他里闪过一丝疑惑,散兵突然觉得他的小信徒真是可极了,尽他们都长一个样。
这么想着,浪者便低吻了去。
浪者没有抗拒他那的动作,甚至还有些顺从地将自己的埋到散兵的颈侧。似乎觉得还是不够,他又把手环在了神明的腰间。
神明自然懂得分寸,因此他只能不舍地松开扣住人后脑的手,让空气在两人之间恢复自由通行。
“我很你。”
“你很喜和我这种事,对吗?”
于是神明又动起了别的念,他将手掌覆在浪者小在外的肌肤上,然后悄悄地放一雷元素力。
“......”
“你知吗,其实我对自己的国家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那天我不小心在世界树上开了个缺,于是就发现了你。从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
“唔......!”
他们都是人偶,并不懂得人类之间是怎样通过获得快乐的。然而除了耐久度更,各项数值可以自主调节以外,他们躯的结构与人类别无二致。因此只要循着的“本能”,他们就能获得同样的“快乐”。
两人的距离仍然很近,因此散兵可以清晰地观察激吻过后的浪者:他眉间紧皱着,瞳孔不停地扩张又收缩,像是在努力地给前的事对焦,从而恢复麻痹了一大半的神智。
“?”
说完,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深了一气后,他突然侧过扣住了人偶的肩膀,并将他往自己的怀里靠。有什么东西搁在了前,散兵往瞥了一,发现是浪者披肩上的那枚风系神之。此时它和自己的那颗神之心,只相隔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浪者明显比他更难缓过来。散兵只能推测是成神后他的机能更为大,或是......浪者故意这么的。
“所以,我不可能再回去。即使你们把我丢回去,或者杀了我,我也会一次又一次破坏世界树,来到你边。”
但这也意味着,他们和散兵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谈和的条件了。
于是散兵抬起手扣住他的后脑,主动地加深着这个吻。
在一次浪者把伸自己的中时,散兵不知动了什么念想,他没有急着将自己的覆在上面,而是控制着牙间收紧,浅浅地锁住了他。
浪者选择拒绝回答,虽然心思被揭穿,但他可以转移话题。
看来是故意的了,散兵定结论。
他的呼甚至毫无规律,一时缓慢沉重,一时又急促零碎。
仿佛是引燃一切的导火索,浪者的举动无疑是在放纵着散兵对他的。当唇间传来柔的时,神明清晰地意识到这便是他对自己的回答。
不意外地,散兵听到了他被电刺激到的叫声。他心颇好地低声笑了笑,然后直直地盯着浪者微张的,以及他嘴角满溢而的唾。
但一秒人偶就合上了双唇,并伸一只手抹去嘴边的痕,他定住了乱颤的珠,再度看向神明的神竟带着一丝谴责。
浪者突然觉得很冷,于是他撑起自己的与散兵拉开距离,并跨坐在他大上。他发现神明一直在盯着他看,或许他的目光从到尾都不曾离开过自己吧。
两人都不自主地闭上了双,妄图降低视觉在脑中的占比,放大由接吻带来的愉悦。他们就像两条濒死的鱼,搁浅在海滩上只能靠着对方的呼而活。
说完,他将双手搭在浪者的后腰。
他们本就可以不用呼,但这种愈发烈的窒息却让他们更加地沉溺于其中。他们的在对方的中肆意搅动着,间断分的唾不知到谁的咽,带来了阵阵的意。
这一番的说辞让浪者几乎是红透了脸,他只能把自己的埋地更深,想要掩盖住心中不停翻的意。
最后的那空气被浪者去后,他轻轻地拍了拍散兵的背,示意他放开自己。
而此刻散兵就着自己的“本能”,有些势地用撬开了他的牙关。唇间的空隙已被挤占地透不过空气,可蛮横的神明却还是觉得不够,直到把人偶的两片唇肉压得变形才舍得松一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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