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涂药时逾越了底线的床事后,连着两日顾宁似乎都不知为何避而不见。灵芝去太医院也未能找到人来,换药之事都换了一位医女来zuo,甘棠不知他为何如此,但是终究羞臊他人看着自己私chu1,只谢绝医女的服侍,自己背着人偷偷换上了药。
虽然那日与顾宁交合之时小xue也微微受了些搓磨,好在顾宁温柔小意,红zhong得也不甚厉害。每每拂过zhong大的肉ban都让甘棠辗转难耐。
那日的畅快huan愉让甘棠总有些念念不忘,总想着再见顾宁一面好重温那日的xing事。可惜对方却像是人间蒸发,甘棠也无奈极了。
这日夜晚,shenzi已然好得差不多了,甘棠刚梳洗完,便派gong人将寝gong整理gan1净,铺上了gan1净的新褥zi,用熏笼好好熏了一遍。
甘棠躺在ruan绵绵香penpen的新褥zi上,很是huan快的翻了两个shen,活动间只觉腰上酸酸的,忍不住回忆起那日的扭腰摆tun,shenzi挂在顾宁肉jing2上,吞吐着那wu什时带来的gan受,不由小xue得一张一合饥渴起来。
好yang,好空……
甘棠难以抑制得扭起shenzi,细nen手指忍不住伸向自己shenxia,隔着亵ku缓缓抚nong起来。许是觉得不够畅快,甘棠翻shen起来环顾着寝gong,终是在箱奁nei翻chu了一支久未使用过的玉簪zi,这玉簪一tou尖一tou圆,恰似一dian被拉长扭曲了的雨滴zi,甘棠看着这优mei的弧度忍不住羞红了脸。
随后握着这玉簪zi便躺回了床上。
自己轻解衣裙,掀开裙摆便躺在了赤红se的床铺上。玉簪ru手冰凉,那尖尖的簪尖被甘棠握在手里,只用圆tou向着湿漉漉的花xue探去。
“啊……”
冰run的白玉chu2到那花ban,凉得甘棠jiao躯一震,小手忍不住颤抖起来,更是让着玉簪一抖一抖的贴着花ban,百般折磨。
甘棠小脸红得滴血,自己第一次zuo这事,只觉得骨tou里翻起阵阵酥麻,那shui滴形的簪tou在窄小的花xuekou一碰一碰,慢慢被那饥渴的小kou吞吐jin去,甘棠jiaochuan连连,随后自己狠狠心,将那玉簪满满向着xue里saijin去。
这玉簪又细又长,只得一指cu细。谁知dao甘棠的小xue实在是窄得可以,竟然连这玉簪也吞得艰难,甘棠眉心微蹙,慢慢gan受着奇异的chu2觉,待得玉簪大半都被小xue吃了jin去,甘棠便握着簪尖向着小xue四bi探索着,yingying的玉质和柔nen的肉bi一接chu2,便如铁坨坨陷ru在棉花中,甘棠自己慢慢刮搔着麻yang难耐的neibi,只觉得浑shen的yangchu1都被搔到了。
对着花心那一chu1yingying的凸起探去,甘棠知dao自己那chu1mingan,便只是小心翼翼地轻轻刮挠,谁知还是被这快gan震得两gu战战,只觉得吃撑不住。
自己艰难地将两条白nen大tui分开,另一只手胡乱在shen上摸索,将原本整齐的衣wunong得纷乱不堪,不经意间连大半肩tou都暴lou在外。
绝se艳丽的mei人秀眉微蹙,mei目半闭,轻声yin哦,白得刺yan的两tui,大张正朝着殿外,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握着稍显暗淡的白玉簪zi在花ban般纱制裙摆掩映xi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