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堆芳草，也变得凌乱不堪。

        张卫国满足地笑了笑，然后用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了那神秘的门。

        可是门没有任何的血迹。

        张卫国急忙托起秀娥的屁。

        雪白的床单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湿斑，并没有自己盼望的红血斑。

        张卫国甚至连地面都找了一遍。

        没有任何血迹。

        秀娥不是女。

        那天晚上，张卫国总共和秀娥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样，张卫国都是迫秀娥爬在床上，而张卫国站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卡着秀娥的蛮腰。

        秀娥清楚地记得张卫国一边狠命地捣向自己的，一边骂着：“婊，贱货！婊，贱货！……”

        秀娥咬牙忍受着。

        她没有任何快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来，秀娥和张卫国过无数次。

        可是秀娥从来没有湿过。

        为了缓解疼痛，秀娥每次房事之前，总是趁张卫国不注意，赶紧给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好在张卫国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从半个小时减到20分钟，后来到10分钟，再到后来，两三分钟。

        秀娥学会了用力。让他很快结束摧残的方法很简单：

        每当张卫国深的时候，秀娥就使劲地夹紧双，收缩私的所有能动的肌肉。

        慢慢地，张卫国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频繁了。从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来，一周一次。

        最后，张卫国外打工了。

        秀娥哭无泪。

        之所以没有见红，秀娥心里清楚。但是秀娥不想跟张卫国解释，就算解释了，张卫国也绝不会相信。

        秀娥17岁，也就是结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习。两人相约去上厕所。

        学校的男女厕所在楼的一个角落。男女厕所相邻。

        秀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去，找了个坑，赶紧褪，蹲了去。

        这个时候，厕所门涌来三个小伙。

        秀娥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一把冰冷冷的断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上。

        “起来。”

        和自己说话的男蒙着面。

        秀娥听话地站了起来。她知，若不服从，歹徒很可能划过自己的脖。

        “向前三步。”

        秀娥照了。

        “松开双手。”

        秀娥起的时候，顺手提起了自己的，但是她没时间系起自己的腰带。秀娥犯难了。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架在脖上的短刀开始陷肉里。

        秀娥松开双手。落到了脚腕。

        “再叉开一。”

        秀娥照歹徒的命令，战战兢兢地，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

        秀娥清楚，自己双的角度，已经超过了九十度。

        “就这样，保持不要动。不然我就杀了你。”蒙面的男恶狠狠地说。

        秀娥了委屈的泪，只好无声的了。

        “老大，这个妞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