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一起去加州吗，那里太阳很好，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全新的地方。”

        宋亚轩意识地摇了摇，“重新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不续约了吗？”

        “那以后呢，还演吗？”

        了球场，他们顺路找了家不用预定的餐厅走了去。

        菜上来了，他们没有很多东西，刘耀文吃了份烩饭，他了一份千层面，等到张真源拿着账单走餐厅的时候，发现严浩翔站在门的路灯面，额上还有一层薄汗。

        “这一切不都在你的掌握中吗？”

        刘耀文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太过笃定，了一缓和的补充，“不用想别的，球队分的宿舍都很大，都是海岸边上的独栋，一个人也住也比较空，如果你需要散心的话，随时可以来。”

        张真源把手机放到了桌上，刘耀文凑近话筒：“是的，我在。”

        严浩翔闭嘴了，电话一挂了。

        这句话他好熟悉，小时候他们在公司里当练习生，上舞蹈课上声乐课，了课就要回家。严浩翔家里人都忙，大分时候没空接他，书包里揣个小灵通就让他自己坐车回去。

        “发请柬我会带着红包到。”

        张真源看着严浩翔湿湿的睛，昏黄的灯泡面还围着一群飞虫，偶尔有一只突然死去，飘落在严浩翔的肩膀上。

        张真源在认真地思考刘耀文的提议，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严浩翔的电话。

        走到近宿舍的路时，张真源看见宿舍楼围了比平常多三到四倍的人。他拉住了严浩翔，“等一，楼有很多人。”

        张真源。

        “我们回家吧哥。”

        张真源今天一直被拉着为这个问题个说法，免不得有烦躁，“是，怎么了？”

        刘耀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后来上中学了，几乎没有不敢的事了，还是求张真源跟他一起回去，说作业有不会的，帮他讲讲。

        严浩翔没坐车，从宿舍那边一路走着摸过来的，回去的时候也是两个人沉默地并肩走。虽然没不说话，却有一熟悉的温气淌在他们之间。

        严浩翔在那边叹了气，“哥，我确实不太懂你。”

        “我请客吧，今天不好意思。”

        刘耀文喝了一桌上的柠檬，“只要是被动的都算吧。”

        张真源若有所思，“这样对以后转更大的球队比较有帮助？”

        严浩翔一上来还不太敢一个人坐车，就求张真源陪他一起回去，到时候晚上再让妈妈开车把张真源送回家。

们还会联系吗？”

        “对你来说也是突发状况吗？”

        他看着张真源，张真源也在看他，刘耀文着袋站在台阶上。

        他跟刘耀文说，“你先回去吧。”

        “现在别来找我。”

        “我想忘记。”

        严浩翔有着急，“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耀文抿了抿嘴，“加州的球队给我发了offer，我作为二队首发可以有更多上场机会。”

        “我现在来找你谈谈，好吗？”

        不好说。

        他们并肩走过太多路了，早就摸索了最协调的步调。

        宋亚轩手攥紧又松开，“那我呢？”

        “你还和刘耀文在一块吗？”

        “不打球了吗？”

        张真源朝他摇了摇，“可能跟球队还是有不一样。”他走过去，右手搭在宋亚轩脖上，“天长地久有时尽，况且我们和以前比已经大变样了。”

        但是回忆确实像暴雨时的坝，骤然间涨上来，把他打电话时候的决绝都淹没了。

        严浩翔害怕虫。

        “哥你在哪？”

        这算是惊天动地的一秒吗？

        张真源挑了挑眉，“为什么不联系？过年可能还要一起吃饭呢。”

        橡胶地上啪嗒啪嗒落几印，确实有人哭了。

        “是的……”张真源沉了一会儿，“不知心里早有准备的事能不能算突发。”

        现在也是这样，没有不敢坐的车，没有不会的题，还是跟他说要一起回家。

        “他们好像都很着急。”刘耀文耸耸肩膀。

        “你允许我演我就上台，不允许我就从此退圈，这样可以吗？”

        “在外面。”

        张真源没开，刘耀文终于找机会能上话了，“解散了就不常联系了呗，有事再通知，球队里也这样啊。”

        “对的。”刘耀文笑了一，“不过这不是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