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完全没有力,必须得休息一了。
姜鸦恼怒地瞪他。
“怎么,你好像很惊讶啊,之前你的时候没有觉吗?”
这个距离看不清脸,只看到他尾一颗泪痣在重影中晃过去。
“谁跟你说结束了?”秦斯着他的随手推开,垂眸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因余韵而剧烈息的omega,打算再次覆而上。
然后被咬了。
“别担心,小少将可没这么容易坏,是吧?”
秦斯忽然压来,把姜鸦的双缠在他腰上,肉的大紧贴侧腰肌肉,一咬住立的尖儿,刚合拢没多久的小肉又一次被残忍撞去。
“别撒啊。”秦斯困扰。
“能的宝贝??~”
一双坠着泪痣的狐狸微垂,盈满和暧昧的气息,厚薄适中的双唇间伸分叉的红艳尖。
“啊啊……去呜……不能了……”
再来几次?!
分开……?
脑袋重新转动起来后,她想起刚刚电话那边好像说他们被虫困住了,船上现在只有这两个Alpha在,很适合逃跑。
“好了,该打扫战场了。”
多次到什么的……绝对是灾难的大新闻。
“前后一起很吧,以前验过吗?”秦斯坏笑着拨开前的小手压了去,脑袋在她上蹭来蹭去,双手从上游走到。
他能知到秦斯的狂化状态并未完全褪去,像是卡在临界上般于一种微妙的值域。
“而且,俘虏不需要休息。”秦斯说,“这可是审问,当然要把鸦鸦所有力都榨。”
秦斯思考:“他好像忘了。”
一条胳膊突然拦在前。
秦斯再次懒懒推开秦夜的胳膊,跪在沙发上,俯压在姜鸦上方。
她发现到抵在自己上的半彻底支棱了起来。
“看起来是没有。”
并非蛇类的细长信,而是正常人类的前半截中间分开一条裂隙,偏窄偏尖,长而柔韧。
他的视角里,omega那对漂亮极了的冰蓝珠里蒙着一层未褪的雾,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憋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懑。
“混…放开。”姜鸦的声音细弱,听起来肾虚。
“够了,秦斯。”秦夜殷红的眸盯着他,拧了拧眉,“她的发期已经安抚了,想发跟我去训练室。”
秦斯听不见似的,用把姜鸦笼罩起来,像个渴望接的大狗般压着她亲密地磨蹭,温的嘴唇从耳朵到脸颊,在脖颈上草莓印,又尝试去亲吻被亲了的小嘴。
和以前的狂化似乎不太一样,反而更像是……发期?
姜鸦:???
旁边,秦夜沉片刻问:“队长刚刚打电话想说什么?”
咕啾咕啾地交,一直纠缠到产生窒息秦斯才抬起来。
他说话半带呻,微微勾着漾的尾音,涩极了:“鸦鸦、宝贝、宝宝……好喜……”
双唇轻启,秦斯的尖趁机蛇一般钻去勾缠。
秦斯见姜鸦盯着他的尖愣神,戏谑笑:
丝丝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蔓延开,第一次被咬破嘴唇的姜鸦惊愕地睁开双。
“呜啊!别用恶心的称呼乱叫!啊松开……”
那她还怎么逃跑啊!
姜鸦缓过神,反应有些迟钝,双手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拒绝。
姜鸦稍微松了一气,混乱的意识从败名裂的可怕想象里挣脱来。
等等,冷静一,“怪少将”是个beta,只要伪装好别就不会事吧?
可以谎称被注了无耻的药或者度ai合成视频……总之要把锅稳稳扣在他们上。
之前被得意识模模糊糊的没有察觉到,现在突然发现他的好像分叉?
就连神都被那种能量撑满而变得消化不良,吃饱了撑的惰直接影响到疲惫的肉上。
秦夜赤着壮的苍白躯站起,叹了气:
他选择咬回去。
“唔!”
“哈。”
姜鸦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你完了。”
姜鸦有想给他咬断,但又觉得断在自己嘴里怪恶心的。
姜鸦大脑一团乱麻,已经开始想善后的问题了。
灵活的长扫过上颚,抵着柔的,分开来绞住躲闪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