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的肌肉上掐了一把。
“不说?”
他又开始往里抵,她吓得连忙抱住他,噎噎的:“想!我很、想你,特别想、你……”
他笑,腔震动:“真的假的?”
“真的,”她有委屈,“还不敢跟其、其他人说,怕她们笑话我。”
笑话?
他大概知是怎么一回事,心里顿时有不是滋味:“那你恨不恨我?”
“我恨你什么?我知你为什么、一心把我,往外赶,我留在队里,她们永远都学不会、自己主,”她轻轻泣了一,很快压住,“但我还是很委屈。你都不知,我付了多少,才终于走到你面前。”
他当然知她走到今天付了多少努力。
她的汗,鲜血,哀恸,他都一一尝过。
心里酸得不像话,他低蹭着她的嘴唇,低声:“是我对不起你。”
她摇了摇,仰起脸,努力忍了忍泪。
他是个合格的长官,所以不是个合格的伴侣,这种滋味她早就尝过,也已经学会说服自己了。
他看她这个态度,有慌了:“宝贝儿,我当时想找个时间跟你解释的,当时是老大怕我过不去,直接把我踹去了,我才没来送你走!”
“没事,你来了也没机会跟我搭话。”
“不是……我错了宝贝儿,我不是东西,当时——当时我是真觉得你走了才好,本来以为旅里清净,结果这么乌烟瘴气的。我就是没想到你会直接退役,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都急死了我。”
“我知,我没怪你。”
“……后来我可能也有儿生气,觉得你不信任我,都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他难得有赧然,“也有可能聂郁说你过得好,我就想着是不是我太混了,你都不想跟我了。我想着想着觉得也行,你不在我手底混也缺不了前程,我缠着你本来就是我不对,越想就越不敢跟你打电话……”
她了一鼻:“我没等着你。”
他愣了一:“啊?”
“我有男朋友,”她别开脸,“比你年轻比你好看,还比你听话比你懂事。”
他一都气笑了,着她的巴她看过来:“这种屁话在床上说?你就不怕待会儿走不回去。”
“谁跟你说屁话了,你以为我在骗你?”她瞪他,“咱俩现在门,我带你去见见?”
带他去见见——她真有对象了,甚至就在船上?
他笑不来了:“宁昭同,你别说你是认真的。”
“不是,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啊?”她推开他的肩膀,怒,“大半年没联系了,再过一年多咱俩就算结了婚我也可以再嫁了!”
当他不懂法是吧,那是失踪的况!
本来底都了,又让她这么一句给气了,他住她的腰,近她的脸:“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