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同笑眯眯的,不回答。陈碧渠从桌底了她的手,摸到一层厚厚的枪茧。
妹妹慨:“你们真的是中国人吗?我见过的中国人,甚至亚洲人,都跟你们很不一样。你们很,很壮,那位很的先生,他比非洲人和白种人都要。我觉得他很英俊。”
“是的,”宁昭同夸了自己的镇北将军一句,“中国人也觉得他很英俊。他是一位男明星。”
“哦,我会试着找一他的作品。”
“那可能有些困难了。”
“他真的很英俊,我的同事都说他令人心动,”妹妹调,又摇,“可惜了,他已经有女儿了,他应该为他的家庭负责。”
“是,在这方面,他的确是个不错的先生。”
……
再聊了十来分钟,宁昭同跟前台妹妹告别,牵着陈碧渠回了房间。
昨晚闹够了,她其实没那个想法,拉他浴室也是真想让他给自己搓个澡,毕竟这事儿自己确实不好作。结果小陈统领如今青正盛,搓着搓着旗都升到她后脑勺了,她有无语地一把握住:“一会儿还要上船。”
他嗓都哑了,把她的手推开,跪来从后面抱住她:“不是还有一会儿吗?”
说也说不过,只能惯着了。
不敢磨蹭太久,两人的动作都有急,他从后面把她压住,快得她几乎压不住中惊叫。他也不太好受,本来从后面去就不方便,她还夹得这么紧,想忍也没能忍多久。
听到他呼骤促,她知他结束了,用力把自己翻过来,攀着他缓和自己余韵里的颤抖。
他低吻着她汗津津的脖颈,小声唤:“夫人。”
“嗯?”她颔首,满面红。
“夫人,夫人……”他一声声叫着,而后似乎有些赧然,将脸埋她的肩窝里,“夫人不要赶我走。”
她怔了一:“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
他摇:“这辈,我想跟夫人一起变老。”
他追着她走了那么多年,此世今生,生生世世,却从没能跟她一起老去过。
他想跟她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哪怕再无来生。
她心一动,摸了摸他的脸:“织羽说过,一直留在这里,会对你的神志有影响。”
“能跟夫人在一起,万般都不足惜,”这句话他说得很轻也很认真,睫轻轻扫过她的耳畔,“何况,此世还有阿荔相伴,让臣觉得除了夫人,臣也不是孤一人。”
她被说得心都了:“潜月,你”
“砰砰砰砰砰!”
几声天地撼动般的巨响,她一把把他压在地上,抱住脑袋。
他惊魂未定,握住她的手腕:“夫人?!”
“导弹,可能冲突蔓延到这里了,”半分钟没有第二个声音,宁昭同起飞快地给自己清洗了一,拽他房间换衣服,“赶紧收拾东西,我去安抚一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