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的朋友,”沈平莛解释,“这家医院就是他们家的,所以来看看。”
外交工作杂,但闲起来的时候也是真闲,尤其是现在全球停摆的时候,崔乔天天除了带孩就是晒老婆。
知疫要来,他早早囤了一屋的货,他在肯尼亚分到的房又不宽敞,孩一哭起来简直觉得自己像住城中村拖家带的农民工。
因为是个小,宁昭同没了亲自哺乳的想法,而沈平莛持了一星期天天喂换布,终于还是在沉默中崩溃了。
崔乔满腔苦涩往心里咽,心说有了孙儿就不重要了。
宁昭同听到这个比喻,觉得笑来有缺德,忍了忍,然后扔了一张卡给他:“是得找个宽一的地方。”
……
崔乔忙:“我开玩笑的,我明年就要换驻地了。”
薛预泽有嫉妒,但是不敢说。
吴琴一听就大加指责:“同同一个人怀孕生孩,整整十个月你在哪儿?现在同同专程跑到非洲去陪你,你带带孩竟然还有意见了?”
“我准备年底带他去非洲,待到疫结束后再回来,”她撑着脸,“到时候朝夕相,现在偷偷懒怎么了。”
陈老爷有茫然,指了指刚刚去那个男人:“这是?”
崔乔竟然能跟她待那么久。
陈老爷亲自拄着拐杖来了北京,一边猛瞅孩一边跟宁昭同歉,说沈平莛这孩不懂事,结婚也没跟家里人说。
哦,现在是三等秘书崔乔同志。
“你决定,”宁昭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健去了。”
宁昭同看到是个儿本来心就不好了,一听这一诚意都没有的解释,笑得有冷:“那他确实不太懂事了。那镯我还以为是您交给他的,结果是他偷的啊。”
崔乔想了想觉得也是,就把卡收了:“我托人问问,买风景好一的地方。”
“他学得怎么样?”
对于群里男人都很羡慕的这件事,崔乔本来是很开心的,但一个星期后就开心不起来了。
陈老爷心里犯嘀咕,拍拍他的肩膀:“把孩抱来,我多看两。”
崔乔哭诉:“因为带孩的是我!”
崔青松也觉得儿不像话:“你一个大男人,带带孩能有多辛苦?”
陈老爷一噎,秦潇湘难以置信地看她一。
沈平莛随应了,心里却有不踏实。
薛预泽接到电话的时候特别惊讶,但养个孩而已,自己不行请个月嫂也不是大事。宁昭同半个月后才知自己儿来北京了,过去看了一,夸了薛预泽几句,然后就继续回家花天酒地了。
“疫在前面着,不会那么急,当年你照常动了,是因为当时你在加拿大,”她解释,“有合适的房的话买来也可以,当投资了,反正亏不了。”
当然,毕竟是夫人带过来随任的事,崔随员也不是一直那么苦的。
沈平莛见状不妙,连忙上来打圆场,把陈老爷扶去。薛预泽退后半步让开,等一行人去了,关了门小步冲去。
“同同说‘琛’字不错,
不过老婆也不敢明着晒,只敢悄悄咪咪发给爹妈,崔青松和吴琴看见一团的孙和背脊的儿媳妇儿,兴得简直要落泪来――啊,为什么总是只有同同的背影?
“是有久――哎不说这个了,”她扑哧一声,“我跟崔乔说到地方孩归他带,他最近都在学这个,笑死我了。”
来看看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崔乔看着老婆的小腰,心说我真的很羡慕。
“他觉得自己很专业,什么都能搞得定,等接手就知了。”
她是没听懂还是有意的?
怎么真生了个臭小。
“……好歹是自己生的,”薛预泽有好笑,“又不是垃圾桶里捡的。”
薛预泽一惊:“你要去那么久?”
话过一半,吴琴问起孩的名字:“起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