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没有回答,俯攫住了那淡红柔的唇,就像很久以前便注定应该相连在一起那样,温柔而不容推拒地辗转吻。
“五年了,邀月不想多几次吗?”
“现在也不用你力,躺着就好,嗯?”
硕大的阳满了,花被温稠的阳填满,混着淫一起堵在里面,胀得她小腹发麻。一开始她还受得住,但在男人完第四次仍然没有停来的迹象时终于忍不住哑着声音抱怨:
中可怜的肉急剧痉挛,一难耐的酸麻从他尾椎骨升起,他急着叼住她的后颈,似有电在中游走,从神迸发的意直直麻到各。埋在花中的阳一一,他猛的将少女紧紧抱住,着湿的激来。
沦陷。
还没等她答话,他便吻住了她。且缠人的不愿放过她腔中每一寸,细的颊肉、的上颚,全都被一遍一遍照拂。
的肉湿得本不受控制,每每就要吞去几寸,直到被满花心,还有一小截在外面,被淫打得透亮。从骨中渗来的意在肉棒的中慢慢消失,转成另一种让她难耐至极的快。
过量的快让她得连都抬不起来,朦胧中她只觉到温的掌心在自己脸上轻轻抚过,有人贴着她耳边呢喃:
“可是,刚才明明都是我在力。”
“唔嗯——江弥,啊你没完了吗”
这样不用什么姿势,都可以看到彼此的模样。
少女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再一次了来,全虚脱到极,几乎失去了意识。足足十几秒后她才勉睁开,脑昏昏沉沉,因为太过烈漫长的刺激而麻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邀月邀月”
男人小心翼翼地让她向右侧躺在床榻上,自己则与她面对面单手环在她腰间。过程中像是在她生了,一都不肯去,甚至又了起来。
床帐上缀着的银铃声声悦耳,由急繁弦而舒缓宛转,如是再三,缠绵不已。
一温的阳冲刷着肉,又让她小死一回,彻底靠在男人怀中,连一手指也不想动了。
她已经被吻得迷迷糊糊,像猫一样哼唧了两声算是同意了。她枕在男人臂弯里,嗅着他上好闻的味,这个姿势如果忽略间疯狂的肉其实是很舒服的。
邀月面颊瞬间浮起一抹红晕鲜妍滴:“你、我”她支支吾吾半天没想反驳的理由,江弥却微微低了让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甚至鼻尖都几乎碰在一起,彼此底任何一丝最细微的绪都无所遁形。
“我你……从很早以前……从第一就……”
经脉还未恢复她力大不如前,眨了眨困倦的睛戳着他:“去,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