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那条已经愈合但残存着白痕的伤。
那是之前为了保护他留的。
“你其实……”海蓝的睛目光灼灼,“也一直在注视着我吧?”
不然怎么能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况,为他挡住刺来的锐。
没有注意到用词中包了【也】,松田阵平紧盯着躺在垫上的白发少女,企图从细枝末节中看端倪。
玩家又想伸手去睛,刚才灰睛以后努力眨也没有缓解,手又被松田阵平抓住了。
结果她刚把另一只手抬起来,就又被松田阵平握住,两只纤细的手腕男人一只手就能束缚,为了抓得更牢甚至举过她的,在了垫上。
“不要再逃避了!”
松田阵平不是那种大提琴低音类型的嗓音,平素开玩笑的时候尾调上飘,无端带着一少年气。而现在他声音嘶哑,几乎是在低吼。
自从刚刚松田阵平开始说她听不懂的话,玩家就把这段信息当成谜语人时间狂skip,现在只能狼狈地回去翻log。
什么啊?住她的手,是想要她的注视吗?
【可恶,睛、睛真的好难受。】
少女不再言语,鎏金的睛看着压在自己上的男人,簌簌地落泪来。
泪珠一粒粒沿着发红的角落,松田阵平心底一慌,用空的手捧起她的脸,细细为她拭去泪。
玩家快窒息了。
松田阵平的指腹全是茧,大概是他勤奋地练习拆卸组装机械导致,这种糙的位落在本就脆弱的角,本一发不可收拾。
少女哭得更凶了,泪连成了串,说的话带着哭腔,“你快松手!”
痛死她了。
卷发男人顿住了,那双能完成各种准拆卸作的手,竟轻微地颤抖着。
“……对不起。”
他松开了制住少女手腕的手,站起,后退几步。
“对不起。”
好嘛,这是在因为他的鲁给她歉。
玩家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要挥挥手表示自己原谅他了,没想到刚才哭得太凶,一时半会竟然止不住。
松田阵平无措地看着蜷成一团,低声哭泣的少女。
是他的存在让她难过了吗?
后背已经抵上材室的门,其实刚才他只是路过,发现月退凛闭着睛躺在垫上才来查看况。少女的毫无起伏,像是没有呼,让他紧张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