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降谷零宿舍哪一间来着?
“你又在笑什么?”
幼驯染们彼此对视,又憋笑着摇。
系统总共也没给她置几套常服,到最后还得自己来买,正好萩原研二自告奋勇要帮她参谋,两人就约好午一起门逛街。
唔啊,这位向导帅哥像一只的大型犬。
“凛?”
降谷零犹豫一秒,跟她一起躺了。
玩家拽过一旁无辜看戏的萩原研二,气鼓鼓的脸颊撑起一个稚的弧度,“我们走研二,不理他们。”
得到简短而肯定的回复后,忽然就安心很多。长久的紧张后难得松弛来,于是在自己也未曾预料的时候,沉沉睡去了。
玩家对萩原研二这种一看审就很好的帅哥有十足的信任,虽然还是想带上hiro,但她也不是那种任的人,非要将对方夹在女朋友和幼驯染之间退维谷。
希望是碰一扣10,不是一直接一直扣。
“一会要去喝茶休息一吗?来玩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啊。”
“你们想起的是同一件事?”
她又看了一游戏面板,心值的一栏满值少了10的状态。
总有一天她要宰了这个女德恋系统!
他对于这个认定已久的对手并不了解,以前也很少会有这种并肩躺在一起的机会。
萩原研二指了指少女的袋,“不回信没关系吗?”
想问的有很多,能问的却寥寥无几。
“在。”
夜晚太安静了,即使有朝喳的蝉鸣。
注意到某个称谓,半长发青年嘴角的笑意加深,“小凛和小降谷的关系也变好了啊。”
月退凛摇,“之前问过他,他说今天午没空,因为和零约好了要去图书馆,就不为难他啦。”
很会察言观的萩原研二适时岔开话题,“来看看这件衣服,觉会很适合小凛。”
月退凛总有种不祥的预。
躺在草地上不起来。
“降谷零,我对你真好。”
果不其然,第二天男寝怪谈就横空世了。
月退凛想起昨天夜里自己背着降谷零像一只无苍蝇在男寝乱窜就为了把他送回寝,又想起刚刚对方的嘲笑,脑门上青筋暴起,“谁要和那家伙关系好?”
白发少女一扭,发现降谷零也在憋笑,他显然也回想到了什么。
可能是运气用尽,她又遇到另一个拉开窗窗边透气的大哥,这位大哥被飞过的大团黑影吓了一哆嗦,砰地关上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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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兴致地和她讲述着怪谈的最新版本,说是在午夜梦回之际忽然惊醒,就能在窗边看到怨灵倾巢而。怨灵一开始是银白,潜人们的梦境偷吃梦。在经历了一晚上行动后变成黑,形也大了一圈,等着日之前回到老巢将梦细细消化。
最终只是想确认对方此刻的存在。
少女深一气,从地上捞起沉睡的黑肤青年,将他背在后。青年阖睡得很沉,靠近了才能看见被肤掩盖的黑圈,金发柔地打着旋,质地像是上好的丝绸。
想问为什么会选择当警察,家里有没有兄弟妹,特殊的外貌有没有带来过误解和不便,真的……有那么喜hiro吗?
“你在吗?”
“抱歉”,金发黑肤的青年摆摆手,“我也想起了好笑的事。”
生气了,她真的生气了。
玩家坐起,盯着地上的金发青年看了一会,发现自己是叫不醒他了。
猫青年有些懊恼地取手机,联系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你到底在笑什么?”
“噗,抱歉,我想起好笑的事。”
【惹你不兴了吗?对不起,你现在在哪里?】
诸伏景光显然回想到什么,一看见她就开始笑,玩家黏上去很亲昵地与他贴贴,却伤心地发现他在走神。
“不然呢?上次合奏也是,我真没针对你,也是完全照谱来的,谁知就跟你合不上。”
因为表现过于幼稚,等到发现人真的被气走时,白发少女已经没影了。
“嗯。”
甚至传着传着就变成男寝居住着一个会变的手怪,半夜会在窗前爬行。
月退凛第一次发现警校生想象力这么丰富。
即使心又因为接扣了10她也不在意了。
就像只有躺以后才能会到这种放松的受,好像不必再焦虑任何事,他变成一阵清风、一颗珠,往返于自然之间。
虽然那个家伙偶尔会一些离谱的举动,但说不定也有她的理。
青草清新的味将他包围,在夏天的晚上夜并不会让人到深寒,反而带着一种温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