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收藏的心意,终究不曾错付和落空,是吗?
不用看,他能猜到这人会紧紧抿着唇,眉峰冷峻,面凝霜。
说罢,他眯了眯。沐大人却瞬间清明,他当然知,这个是自己准备使坏的前兆。
“沐夜,沐夜……”
刀客的指腹都是茧,时而在端画圈,时而轻拽,撩得沐大人想哭。
“别怕……”苏九贴在他耳边呢喃,一边衔住耳垂或轻或重地咬。
看得人愈发。
“所以,别顾忌,尽你所能,让我舒服。”
一个深、恣意,且非常有技巧的吻。
苏九,懂这些吗?沐大人听着耳响起的声,惊讶地想,之前他明明是个木脑袋,全然不通人世故啊。
更何况这个对象是苏九。
!
苏九依然环着他,悄悄减轻了些腰上的力气。墨的飞鱼服布料上乘,蟒纹趴在怀中人左肩,张牙舞爪,看得人心烦。
怀里人像被惊吓的小动,背脊紧绷。
这句话里的暧昧和,沐大人想无视都不到。这些年,他忙着报太后的十日天恩而东奔西走,亦经手过一些匪夷所思的淫事,但――就像这个吻,他从未尝试过与人发生这种赤的肉缠绵。
此时亲吻他的苏九显然不是他记忆中的年轻刀客。这个苏九太熟悉沐夜了,知晓沐夜喜的力、节奏。沐大人觉得他要撑不住自己了,只能借着苏九实的手臂和倚着,才没彻底在温的怀抱里。
但再看这个沐夜和苏九之间的默契,显然彼此之间超乎常的关系已有些时日了。
他抬手想捂住嘴挽回些面,苏九却把他的手拉向后,虚虚握在毫不遮掩的望上。
“苏九,别顾忌。”
墨的飞鱼服还套在上,却丢尽了威严和矜贵。
迷迷糊糊地,他想起苏九好像是最讨压官差,如今自己却穿着北镇抚司钦差的官服在他面前招摇。
相似的声线同时响起,更平静的那方更令人心惊。沐夜笑了一声,继续说:“都是我,对你的心意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顾忌的?北镇抚司走狗那段时间,暗无天日,如果能和你一宿缠绵,我一定会开心的。”
说完,他不沐大人撇过冷哼一声,抬起手用牙齿脱掉了右手的手套。厚实糙的手掌从领,极度贪恋地摩挲着飞鱼服光的肤。
“你们想要什么?”
“嗯。”沐夜轻轻了几柔的草地,应,“再关中之前,我当了差不多六年钦差。”
听见久违的故人
直白、甜腻,任何人都能听其中的享受和促。
“嗯……”唇间呻,沐大人自己听着都觉无颜以对。
不等他组织好语句,后人先开:“之前你关中,也是穿得这一吧。”
这个认知让他不由有些怔愣。
怀念的气息让他卸了心防,即使苏九松开扣着他巴的手,他也会遵循本能去勾缠对方的唇。
微温的气息着耳廓,克制的声,无所畏惧的沐大人觉心底颤颤,连都忍不住轻轻地抖。
这个时候说“别怕”有用吗?沐大人愤愤地想,被欺负的又不是他苏九。
苏九却准确捕捉到了他的想法,语气平平地说:“你怕了。”
这块肉禁不起玩,很快让沐大人受到丝丝的疼。偏这种被人随意拿的觉又让他可耻地瑟缩了一。
飞鱼服还挂在沐大人上,苏九也不拽不脱,依然从摆探,五指从侧推到前,又着未尝过恩泽的朱果玩。
无声地笑了笑,苏九轻轻拨开沐大人耳边的碎发,从耳廓细碎地吻上耳垂。
许是跟着沐夜厮混久了,他也养了逗人的臭病。他贴住沐大人耳廓,轻声问:“沐夜,你怎么剪短发?”
苏九习武多年,刀法霸。动作也如他本人,有限的缱绻是不加遮掩的占有,沐大人本是锦衣玉的公哥,虽不至于气,但白皙的肩膀和脯很快浮现红印。
一吻结束时,沐大人觉到脸颊上还有些湿。这泪,他也说不清是因为再见故人产生的悸动,还是带来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