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濕潤的騷接觸空氣後,剛受到一秒涼意,再向後來時,龜頭又重新埋溫熱的肉中,冷熱交替,直接刺激得肉棒前所未有地漲大,就像快要爆炸。
巨燙得應娃都要瘋了,想放棄這場戲碼,直接趴求。
不過單純的猛找山哥阿龍不就有了嗎?既然久違地來點這種玩法,自然不能就這樣投降。
然而力量和體型懸殊,應娃一時間想不還能怎樣反抗,試過推拉,試過向前跑,都不見作用,忽然想到剛才的摔技,雖然不熟悉,但可以試試看。
然而她的雙腳早就被磨得發軟,怎麼可能把他絆倒,反而絆倒自己,歪打正著地撞得他向後摔,自己面朝上地倒在他上,兩自然打開。
男人很快就反應過來,應娃剛想坐起來就被他重新抱著,像麵團般搓,還用絞住她,從內而外扣著她的兩腳打開,無法合上,不但騷直接暴無遺,大肉棒恰恰頂在花唇上,只要她輕輕一壓就能把半個龜頭推那緊窄的淫中。
「不能進去??啊啊??龜頭好燙??嗯啊燙得騷??都快要噴來了??嗯啊!」說著又開始畫圓扭動,那碩大的龜頭慢慢被越扭越深。
他本來沒有打算會到這一步,以為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在此刻剎停,可當那陰唇咬著龜頭一勒一箍地收緊時,才知大大估了自己。
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她得受不了,要求饒,求他放過。
「啊哈??越來越深了??不要??嗯唔~不要強暴我??啊啊啊好癢??想要??哦??啊~」
應娃沒想到這個姿勢更難反抗,就像無法翻的烏龜一樣,不論她怎麼甩或搖都起不來。
隨著龜頭深,她也就忍不住了,扭著腰去追,試著吃更多肉棒,得更深。
兩人的交合處正對著門,粉的騷已經吞了三分之一肉棒,潺潺地著淫,扭動時一點,可以看到被吞的分油亮油亮的,又馬上回去,然後推落一滴淫。
這樣要不讓花倍空虛,應娃只得半提醒半反抗地說:「嗯啊~教練千萬??不要我??唔啊啊??不能把大雞巴??到最深處讓?讓我??啊啊~千萬不能啊??唔唔??又深了??好舒服??啊啊??我?只要被就??會~騷亂噴??不要??」
她越說不要,他就越是有衝動想把那些話一一實踐。聽著那些話,他猛地坐起來,應娃本來躺在他上,小了半的肉棒,這樣坐起來,自然就,重重地坐在那大雞巴上,徹底破開肉,到深處,得應娃驚呼來。
「啊??啊??啊??啊??好深??好??死我??了啊啊啊對了??對?太了??幹死我??啊嗯嗯啊啊啊——」
他扶著她的腰,一一猛力往上頂,撞得她的大跟著上套的節奏拋上落,應娃也不甚麼角了,合地搖著肉和蛇腰,讓他可以得更深更順暢,加快的頻率。
「不要??啊啊啊??太了??好猛??啊啊騷貨被強暴了??啊啊啊好喜歡??頂到最深了??嗚哇啊啊——要噴了了了嗯嗯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