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努力跟自己說不要注意,莫要想。
可是越想就越留意,越留意就越,餐桌底的已經悄悄隆起了一大包。
忽然震動又停來,他以為自己可以鬆一氣,忽然又開始一震一停的有節奏震動,他有一??不禁往女友方向望去:該不會是她在搞怪吧?
卻見她一手捧著飯碗,一手拿著筷,又打消了疑慮。
應娃當然受到他的視線,心中暗笑,那可是可自設模式定時開關的呀!還有好幾個模式等著來呢。
這是他有生以來吃過最折磨的一頓飯。
雖然頻率不劇烈,但菊依舊被刺激得淫個不停,內褲肯定已經濕透,就是不知有沒有透來,在女友母親面前丟人那可不成。
同時越震越空虛,他覺已經沒有那種充實的效果,反而小越來越癢,越來越想被甚麼,腦裡又浮現剛才那一櫃的假陽。
??進去的話真的回不去了吧?
啊啊啊啊啊好煎熬呀呀呀呀!
他表面不動如山,心中卻在瘋狂掙扎拉扯:
??其實應娃說得對,橫豎我又幹不了女人,為甚麼不能反過來被她幹呢?人不能太雙標,女人可以被男人幹,平等一點,男人也該被女人幹回來。
但是這??這樣不就??不就??會變得墮落?會被玩壞的??可我本來也是個變態呀。
捫心自問,真的不喜歡嗎?
應該還是有點??一點點喜歡吧,就一點點。
心底還有另一聲音在說:好愛好好舒服好喜歡好想一直被玩菊花啊啊啊啊!怎麼以前從來不知屁被玩是這麼舒服,自己到底錯過了多少啊啊啊啊?
整頓飯他吃得慢吞吞的,就是為了等自己那包消去,免得尷尬。
後來終於消停了,可他的後就吊在那裡不上不的,又回到剛才那種舒服但不到的狀態,他暗歎:原來自己的體這麼淫蕩。
洗澡時他終於把拉了來,那些被堵住的腸也在那刻一同湧,小更是空虛難耐了,搗鼓了一會,還是不知怎麼開關,乾脆放棄了,嘗試學著應娃般把手指。
他的手指比應娃多了,亦比長多了,能到更深的地方,都要軟了,就順勢跪在地上:「嗯啊~好深??」
為了避免被人聽到,他還把花灑開到最大,沙沙聲掩蓋了他的呻,對著菊不斷噴,覺就像應娃剛才用手指給他般。
他自覺地把屁越撅越,趴在地,臉也貼在地上,好讓那淫盡可能抬,被強勁的摩時手指開始徐徐:「嗯哈~好??舒服~好讚??就是這樣了??」
每一指節都磨著的皺褶,來回幾次後,竟然記住了那覺,手指往裡推時自覺放鬆接納,又緊緊箍住,似是捨不得它離開。
「哈~哈~啊嗯??」熱霧朦朧的浴室只有聲和他的呻,慢慢地一手指已經不夠了,他又試著併著多一個指頭一起緩緩推,被填滿的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