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的、没有任何话术。

        商简也不失落，轻轻扇了扇扇，笑了：“你这小朋友倒是好玩。”

        简符见她笑得太猖狂，颇为无奈，也替商汎向柳锦歉：“小孩无遮拦，大皇嫂不要放在心上。”

        商符商简皆回看她。

        商帧盯着台中的表演，似乎看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在意商简在说什么。

        柳锦似乎被她的直言噎了一，握着帕的手指紧了紧：“只是为了叙旧而已，多年未见……”

        “商帧！你有完没完！”商汎恼羞成怒。

        闻言，柳锦笑了笑，又说了几句注意的安话，转而问一个人。

        正在缠着商帧说话的商简转看她，盯得柳锦有些背后发麻，她不自在地摸了摸脸：“……怎么了吗，简儿妹妹？我脸上有东西？”

        商简憋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来。

        “我与妹妹走路，撞到了商船，被纠缠了几近一日。”商符沉声，这些意外都是人为。

        商帧捧着茶盏，默默躲开了。

        “……是我玩笑话说重了。”柳锦面难看，找了借起离席。

        商简随手捻了块甜酥，“啧啧”了两声：“大皇嫂这声‘放过我’要是被传去，你猜猜，京都要怎么声讨这我们这些外来的宗室，什么不敬长嫂、良为娼，甚至……不满……那位。”

        商汎是庶，礼，甚至没资格被嫡女们称为弟弟。

        兄妹俩互相对视了一，商简刚要开，商帧稚的声音先穿透过来：“我走沛山，亦发生意外，不过不是山贼，是落石，清理落石耽误了三日。”

        两位小朋友后的侍从也意识到这几位贵人可能有私事要谈了，也跟着行礼退。

        商简抚掌大笑，忍不住想伸手去商帧的脸颊。

        “小爷说话伤人？你怎么不说你刚刚和你那仆从说的话伤人呢？神经。”

        昔三尺看了真·津津有味没心没肺看着表演的商汎，抬手住了自己的伤，问了和柳锦一样的问题：“此行京，可有发生什么意外？”

抬看了她一。

        “我与汎弟弟皆受到山贼突袭。”

        商帧面无表：“……你为什么初用扇，很吗？”

        商汎在此份确实尴尬，宗室辈分排名，只排嫡女。

        柳锦面白了两分：“都是宗室弟，汎弟弟为何说话如此伤人……”

        昔三尺面上笑意更：“一路顺利，无事发生。”

        “……那个庶连个名都排不上，到时候郡王侯爷都捞不上吧。”商帧默默补充说完了柳锦的话。

        连一向温如玉好脾气的商符都忍不住开：“九堂妹可了什么，让娘娘压怎么大一个罪在她上？”

        话落，在场几人都忍不住皱眉。

        “帧妹妹！”柳锦脸惨白，双手揪着帕巾止不住微微颤抖，一个凄苦的笑，“是我失言了，帧妹妹放过我吧。”

        “两个乳臭未乾的小屁孩，有什么价值。”一直未说话的商帧开了，语气无波无澜，一字一顿重复她和商汎听到的，“还是年长的那三个有些用……”

        乌小满瞥了一她旁的商汎，行礼退。

        昔三尺会意，弯了弯眉，拍拍乌小满的手：“阿满也去逛逛吧。”

        众人又看向柳锦，她挂在脸上的笑已经快维持不去了，诺诺着，到底没说什么来。

        昔三尺看了看依旧在玩茶杯的商帧，又看了面不虞的商汎：“大皇嫂这是和汎弟弟有了些什么矛盾吗？说来也好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

        “有什么好见的，小爷和你们又不熟。假惺惺。”商汎哼笑了一声，又不满嘟囔：“都不知为什么居唯那个蠢货一定要小爷过来。”

        话毕，她抬手随意挥了挥，后服侍的仆从行礼退，随后她又单手支着巴笑眯眯看向昔三尺。

        传闻商汎是晰王的心肉，掌中宝，这倒是耐人寻味了，谁家不知此番京，危机四伏，风谲云诡。

        柳锦见她没回话，似乎有些着急，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商符倒是没有阻止商简说话，只是静静品茶。

        商简收回手，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嗔地看了她一：“妹妹还小，不懂的用意。”

        商汎抬，撞上她掬着盈盈笑意的眸，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廓微红，别扭：“你自己问她。”

        江梧位于中南地区，离京都比安州更近，原先两日路程就可抵达。

        晰王当真舍得自家心肉来这被扒掉一层？甚至……尸骨无存？

        “那倒没有。”商简以扇掩唇，笑问：“大皇嫂此番邀请我们前来，只是为了叙旧？”

        “……有人，在刻意控制我们京的时间？”商简很是疑惑，“为什么，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湖中的花台表演似乎快开始了，面隐隐传来几声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