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这么紧,呼纠缠,仇初着他的额,两人鼻尖相蹭。
直至仇初被吻得红了,分开了两人红湿的唇,底泛起一丝狠意,是对自己的狠。她知自己和别的omega不同,她抢占、掠夺、驯养,第一次生难熬的怯弱、怀疑、嫉妒。这滋味很难熬,总是不安,她不想再这样了。
他以为接正常的、熟悉的omega,或许会有回到正途的机会。
如今,退两难。
他很讨厌别人调侃他的样貌,却因为仇初率直的喜而庆幸,他也曾认为自己不会心动,不会如母亲一样,喜一个人不顾颜面的私奔,没有尊严的郁郁寡而死,却又谨慎真诚的交付了真心,又被践踏。
他撑起手臂,想面对仇初,太累了,他自回京后应对了太多人太多事,明枪暗战。他想和仇初和解了,抱一抱她。
暨湦在上总是很敛,此刻贴向她的唇,湿的吻袭来,仇初愣一红唇轻启,两条如中的鱼纠缠亲昵,哒哒的声成了卧室唯一的声响。
两人可能远比他人更了解对方,是偌大帝国中两个相互取的人,心同频,心思却逐渐偏离。
alpha的声线又沉又哑,不排除有装可怜的嫌疑,毕竟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暨湦就是这样,她为他疗伤,为他报不平,主动牵起他的手。才发现他的野心,他的谋算,他的利用。之前她甘之如饴,现在难免要重新衡量这份关系。
“殿,您现在的地位、名气远非一年前,连大皇都是您的手败将,地位尊贵无匹,是我没认清自己的份,不如让我来服侍您赎罪。”
藤条有生命般动,上前捆住了男人的脖颈,手指细,上面有细小颗粒,糙的质轻轻一勒暨湦白皙的肌肤就会有红痕,另一端在仇初手中,她轻轻一扯,暨湦用双手捂着脖,一缺氧到窒息,被扯向她。
他的金发长及腰,一丝一缕顺柔亮,但是暨湦除了日常清洗几乎不怎么打理,温柔战场上却不失勇猛,伤痕累累都不会吭一声。
他再难开,只张着气,清亮的顺着嘴角溢。
思及此,仇初心底泛起一丝心酸,手指轻带男人的侧脸,细细看他的脸颊,心里也有些委屈,两人对视,前皆雾蒙蒙的。
暨湦结实的大跪坐着,金发凌乱披与背后,鬓间微微汗湿,红唇张开大吐息。他耳边传来仇初轻柔的叹息。
“小初,我……”他有些艰难的撑起,后腰被那只有些柔的手掌住了,她让她好好趴好,不许起。
却不想还是现在这般形。
“我不喜你和尹碧走得太近。”她埋到alpha颈窝,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