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充斥着自己的呼声,恩里克听不见你后面说了什么,他将扣一颗颗扣好,站起时却差摔倒,他扶住门框,不知何时外面起了雨。
恩里克理应到轻松,但他却觉得,罪恶这次找上了他。
和大脑,不知哪个发了。恩里克蹒跚地找到颗瘦削的树,倚靠着它,他紧握着双拳,不肯碰自己。
他看到你披着他的黑袍,了守林人小屋来找他,那双在昏暗的阴雨天里如野兽一般明亮。你目睹了他的狼狈和无耻,可他率先注意到的是,晨光中,一缕妖冶的发丝黏在你殷红的唇边。
交缠的气息之中,分不清谁的灵魂更火。
邪恶的火被释放来,还有什么好像也被同时释放来了。
不得章法的手指无法完全得到满足,你没怎么过这种事,毕竟过去没有哪位男士与你亲密接时还会放任你一人安自己。
冰冷而细密的雨如同密不透风的帘幕,打在树叶之上,发有节奏的咚咚声响,不树的半声。恩里克开始幻想有一只柔细腻的手解开他的领,使用他的右乳,握住他的阴。
你的手指在自己的打探,另一只手住自己的磨蹭。你丝毫没有顾及恩里克的想法,坐在他的上,却把他当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支架,而他也尽职尽责,没有打扰动中的你。
到疼痛,每多走一步都是折磨,但恩里克脚步不停,毫无目的、自般的挪动步伐,他像苦修士一样,拒绝的侵犯,并以此惩罚自己。
止不住因想象中的容而颤抖,大脑空白过后,微凉的浸着湿冷的缓缓落,他意识到自己等待这一刻已久。
不堪折磨的乳尖红着,像在灼烧一般。你不再去折腾它,手往伸去。
你双手环住他的颈,最后在他的颈窝留一个湿的吻,便松开手,在床上。
雨势不小,恩里克走雨中淋了个彻底,而那提前被打湿的地方依旧不容忽视。雨无法冲刷走最深刻的记忆,亲密的气息始终萦绕在鼻尖。
能在尖尝到一血的腥气和甜味,因为自伤,它的量远远比不上每天清晨留在一片阔叶上的雨。
隔着一层布料,的抵在你的心,富有生命力地彰显自己的存在。这种羞耻的反应几乎形成了条件反,恩里克装作无事发生,眉都没动过一。
这一次,不是向着抚对方去的,而是为了自己更一步的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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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在第三颗的时候双手像打了结一样笨拙,恩里克帮你解开了剩的几颗。
你的残留在他的裆,如同野兽用标记好了自己的领地。
这的确符合恩里克对事的想象,、野蛮,让面的人回归原始,变得毫无理智可言。
蜜薄而,你发一声呻,彻底沉,用尽意志撑着他的肩膀,才没有像一滩一样整个人栽他的怀里。
但显然,对方更加狼狈。恩里克的变得无比涩,他难捱地扬起,不断地吞咽,依旧无法阻止自己和怀中人愈发沉重的息。
不是真的血鬼所以没有血啦,不过确实接过外人,然后可能是那啥收得太好了吧咳咳,获得能量可是一生的事业(不是)当然普奇对此完全不知
恩里克睁开睛,一瞬间清醒而绝望。
“呼……呼……”
恍惚间,恩里克回到童年初次梦遗时的无措。
上一次是你恶趣味地迫他亵渎自己,可这次不一样,除了寻找鲜血,你对他别无所求。
你的牙齿轻轻咬住珍珠拉扯,就像打开了酒桶的龙,血自撕裂的乳中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