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吗?”你愉悦地欣赏着他骤变的脸,“我从你的同学那儿打听到了你的名字。”
“果然就是你,”恩里克质问,“你怎么能擅自那种事?”
你无辜地说:“我只是需要这么来揭开心中的郁结,而且他们也没有拒绝……他们都有望,我以为大家你我愿。”
“但你得太过了,他们不至于为了望丢了半条命。”
“好啊,你开始责怪我了……”
喝这种发酵的果,少量就会让你晕乎乎的同时也很绪化,这时候你的抱怨仿佛都像是真实的。
“这不是责怪,最重要的是,”恩里克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你应该对自己的负责。”
“迫我重新回忆起那些糟糕的过去、又说我撒谎,你不愿相信迪奥在我上施加的痛苦……我要怎么有心思自己的如何呢。”
你醉醺醺地笑了笑:“你一定觉得我在自怨自艾,但我要说,你们的教义对他还真是格外宽容。”
“迪奥大人没有错什么,你只不过是个而不得的人罢了!”恩里克终于不再故作深沉,扬起声音,“迪奥大人有自己必须完成的目标,中途因为你怀孕而娶了你,已经尽到了责任。”
人?原来如此,恩里克是这么猜测你的份的。
可你给自己打造的人设不至于此啊,你应该更可怜、更无辜,甚至更肮脏一些,才能让面前的年轻信徒更加刻骨铭心。
你神莫辨,恩里克也不清楚你的态度,于是皱起眉地说:“我收留你也是看在迪奥大人的份上,如果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尽力满足,只要你不再心怨气地去伤害其他人。”
“……特别是别拿迪奥大人借,以他的名义恶事。”恩里克补充。
真是个忠实的仆从啊。你跟恩里克之间的联系只有迪奥这一层,而为了他,恩里克竟然愿意几乎无条件地满足你的要求。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心中的迪奥的清白,这份伪装得很好的善意差迷惑了你。
“无论什么都能满足?”你问。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恩里克回答。
“好啊,”你重新端起酒杯,朝他敬了一杯,“那你等着好了。”
杯沿即将凑到唇边就被人夺走,你有些意外地看着恩里克。他没有看你,而是盯着杯中剩余的酒很久,最后定了决心般仰一饮而尽。
“既然怀着迪奥大人的孩,你的就不再属于自己一人,”恩里克皱着眉了嘴巴,将空杯放回原,“你必须克制自己的望,即使是饮酒。”
……
经过你与恩里克上的约定,风波很快平息来,一切仿佛相安无事。
除了礼拜日,他照常会带着一些不必要的书籍和资去守林人小屋,并且检查屋有没有你从教堂偷来的红酒。
但似乎是因为你遵守了承诺不再外血寻,很快又从光鲜的状态变回了初见时的萎靡不振,对事提不起兴趣,整日缩在屋的角落发呆。
这对恩里克来说同样不是好事,你肚里的孩不能在这样一种环境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