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洗牌小弟震惊地看着那张牌,意识地低瞥向藏牌的位置,原先藏起来的红心A已经不翼而飞,正静静躺在对面的你的桌前。
在场的只有两个人仿佛置事外,一个是作为老大的大胡,看似放松随意地翘着,他拿着散乱的筹码敲击桌面,促:“考虑完了没有?”
乔瑟夫坐在驾驶座上,气吁吁地笑着,你的脑袋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紧张的心声。
“不错,合格的赌徒。”
乔瑟夫现在仍被肾上素影响,兴奋得不得了,希望他不要那么快察觉端倪……那些扑克牌背后黏着的蛛丝。
“这女人赢了!”酒馆里不知谁呼了一句,淹没了洗牌小弟一句颤抖的“她作弊”,大胡嘴角一抖,手已经摸了外套。
特别是在这种气氛,所有脑一的赌徒,都会觉得不如放手一搏,也许自己一张牌就能翻盘。
在大胡有所反应之前,你疾手快地抓起旁边的钱包,乔瑟夫立刻把从你椅上拉起,将你抱在怀里。他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牌桌,越过大胡的朝门飞奔去。
现场一片哗然,有好事者趁机率先将数叫了来,小弟们脸骤变,他们一开始计划的本是拿你和钱包。
续冒险,他反而会逆反地想要相反的举动。
一向喜科打诨的乔瑟夫,在最紧要的关没有说话,他看了你一,随后睛紧盯着对面。
你扬了扬嘴角:“岂能让他们如愿。”
“呼、呼……”
你对着他打开紧攥的右手,一张折叠起来的扑克牌蜷缩在你的手心,依稀能在边角看到字母的印刷,那是代表10的黑桃K。
你的视线从他的肩向后看,大胡和他的小弟都追了来,左轮手枪在他们手里成了糟糕的弹弓,弹穿过空气,斜你们脚旁的地面,溅起黄尘土。
从第二场牌局开始,在你的命令,它们毫无声息地为你寻来你需要的东西,到最后,每一张关键牌都为你所掌控。那些躲在房梁桌脚织网的低等生灵,并不是一用也没有。
你们一就窜跑了,迅速地钻车里,漂移一段距离才停。
门的大个掏枪要拦,蛛丝瞬间糊住他的睛,乔瑟夫一脚踹开他,抱着你往前跑,他们本追不上。
「黑杰克」21,最后一场赌局结束,胜者为你。
还有那些还未打完牌就丢残局的家伙们,正忙着凑闹,之后才会注意到自己原先的桌上少了牌,他们大概会怀疑对方作弊而打起来吧――当然,无论酒馆即将发生什么,对你和乔瑟夫来说,都无关紧要了。
“最后那一,太刺激了,”他低,笑意与气一并钻你的后颈,“那些人完全没料到。”
“他们想让我的牌爆掉。”
“条来了!怎么也不说声啊!”这时,乔瑟夫惊讶地指向门外,所有人意识往那边看了一。
如之前所说,敌众我寡的况,几乎不可能赢……敌人的确不少,然而谁又知,你这边的帮手几乎是隐形而数量庞大的,敌人的人数瞬间沦为一个零。
倘若超21,Ace自动算1,它早在10现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1,你的五张手牌,最后的结果――正是黑杰克。
然后,你将手伸向牌组。
红心A。
你们只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分,他们没理由穷追不舍,所有人都没有损失,除了……丢失了分威望的大胡。
起牌,你将那张牌面盖在桌上,围观的人们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桌面之上,接着你掀开最后一张――
乔瑟夫不忘回挑衅,嘴里冒怪腔怪调:“逃跑咯――”
大胡的语气变得嘲讽,他在嘲笑你学会了赌徒的贪婪和妄想,他好像已经看到你和乔瑟夫没法完好走这家酒馆的场景。不过无所谓,他第一看上的也并不是你的品行。
“乔乔要一直对我好,”你重新揽住乔瑟夫,沉浸在兴奋中的他狠狠地回抱住你,你说,“不然就不教你了。”
另一个就是你,你全神贯注地盯着牌桌,似乎过于专注,完全没察觉到周的气氛。
一个卷着风的吻落在你的脸颊,他的手伸你的衣服,牙齿咬了咬唇,乔瑟夫忍不住坏笑:“什么叫好?这样算对你好吗?”
筹码和扑克牌散落了一地,好事的围观群众开始四逃窜,彻底搅浑了赌局。
大胡也许会抓住这一心理,实际上无论选什么只有必输的结局。周围的小弟们蠢蠢动,紧张的战火似乎一即发。乔瑟夫的睛扫过不善的脸庞,记他们的站位,他已经好随时扛着你逃跑的准备了。
如果那些恶徒们气得现在才想起来掀翻桌,一定能看到桌背面的深,已被盘错节的白蛛丝交织铺满,短时间就形成了巨大的空中王国,里面困着自其他地方而来的纸牌,还有北洲随可见的、忙碌的矮蛛们。
“我就知!”乔瑟夫接过那张皱巴巴的纸牌,他看了看牌又看了看你,“怎么到的,也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