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

        气氛重回剑弩张，乔瑟夫引走了大家的注意。而此时，没人注意到的地方，一只小蜘蛛爬过牌面。黑与白的交界，它不肯踏足深油墨印刷的分，反复绕着数字的轮廓打转，仿佛在惧怕，又或者说，在确认什么。

        第五局，你又了三枚筹码，最后数为20，大胡则是又爆牌了。发牌员掀开庄家的第五张牌，数比你要小，你正要拿回筹码，大胡却制止了你。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选择桥牌，”他朝你挑了挑眉，“因为我不想你输得太难看，亲的，我能光靠看你的脸就猜你有什么牌。”

        乔瑟夫的神扫过对方，虽然他成年前真正参与赌博的次数不多，但正常的基本规则他还是知的。

        “没关系，”乔瑟夫耸肩，“我记得就行。”

        乔瑟夫皱起眉，大胡毫不在意他质疑的神。因为现在于劣势的是你们，所以即使对方想要中途改换或添加规则，你们也无能为力。

        “知了。”你迅速消化了这些信息，决定先验一两局再说。

        每局的一开始注后，场上每人发两张牌，玩家轮选择继续拿牌或者不拿。最后你的结果加起来要小于等于21，否则就是爆牌。

        第二局，你了一枚，数比庄家大，大胡则是爆牌了，他摊了摊手：“就是这样，随便玩玩。”

        “给你十枚筹码，一个代表五元，”见你，他将瓶盖抛向空中，又用手捞起，将其拍在另一只手背上，“里还是外？”

        其中，扑克牌中的2到10原数字来，K、Q、J都算为10的T牌。Ace比较特殊，可以当作11或1，但只能同时充当一种数字。鬼牌则不游戏。

        要是失去记忆前的你，大概会直接把阻碍掉再走人，但是现在的你，并不怎么在乎这些人暗的威胁。

        第三局，第四局，大胡玩得很随意，一直在输给庄家。你赢一局输一局，此时还剩六局，手上有八枚筹码。

        如果比发牌的庄家大，就能得到两倍赌注。相应的，小于庄家的数、爆牌，这两种况都算输，需要上交所有赌注。

        “哦，我又忘记说了吗？”大胡往椅背一靠，“乡野牌桌上常有的规则之一：五张还未爆牌，效力比除了21之外的所有都大。”

        大胡从桌上拿起小小的圆形件，那是一枚玻璃啤酒瓶的瓶盖，铁材质。因为损耗过度，看不清上面曾经的印刷图案，周围一圈硌手的波浪纹被磨平，被压得几乎成了纯锡镀层的铁片。

        这句话把大胡说得脸都黑来了，他旁边的小弟捶了桌向前一倾：“你！”

        “牌桌上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学，”大胡似乎见不得你们那么亲密，他摸着胡侃侃而谈，看起来在教你，无非是想在你面前炫耀，“比如你一拿到好牌，就会往桌前靠，这是你的意识动作。”

        大胡又笑了笑：“不是比赛，玩玩而已，那么紧张什么？”接着说，“不来桥牌，我们玩……黑杰克。”

        “哼。”大胡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

        这对你来说就是比赛而已，而且你知自己会赢，乔乔也会佩服你的。

        然而，你手上的筹码说到底还是对方的，相当于被迫赊账，可是庄家似乎也是他们的人。如果他们想要借此发难，这十局来，你必须至少保住十枚用于归还。

        第一局，大胡随意地抓了三枚筹码，你跟着大胡一起了三枚。但很不巧，庄家的数比你们都大。你的表没变，大胡反而笑了：“没关系……输了就输了。”

        你看了他一，没有否定，随后胳膊交叠放在桌上，手搭在桌边，隐藏在宽大的披风之。就这样保持不动，看起来像是刻意回避他说的动作。

        “没关系，钱输光了也不要紧，”乔瑟夫俯在你耳旁说，“找个机会，我们走为上计。”

        “嘿，放轻松、放轻松，”乔瑟夫举起双手，无辜地睁大睛，表示自己完全没反抗对方的意思，“我开玩笑的嘛。”

        “至于筹码……我们都用这个。”

        他后的小弟也怒视乔瑟夫，你望了他一。

        你侧回答：“我才不会输。”

        对于什么都不会的你来说，的确如此。你因此有机会加深对程的理解，观察对方对牌的判断，并且运用自己的牌局。

        “那也太不公平了，”乔瑟夫甚至一副思考的样，“你的脸太黑了，本什么都看不清。”

        “里。”你摘妨碍视线的大草帽，抬看向他。

        他补充说：“庄家在玩家之后要牌，而且数目不会小于17。”

        他向你快速地介绍了规则，简单来说，就是尽量让手里的牌加起来等于21。

，就没有提前结束的理。”

        “哦，差忘提了。”大胡并无所谓地说。

        大胡掀开手掌，瓶盖光的一面朝上，看到你摘帽，他哼笑了一：“是外，你很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