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尼好像确认了什么,便不再追问。此时腹因幻痛而搐,你捂住自己的小腹,用蛛丝将伤连接起来。
住而趴到法尼的上,被他抓住重新吞一整,曲起的大随他的动作跟着耸动。
法尼靠着衣柜坐起,又脱另一只手套随意地扔在地上,用未曾沾血的那只手将散乱的发丝梳向脑后,接着拾起那枚过你的弹。
“不用勉,我现在也不常这种烟。”说着,法尼已经将烟叼嘴,手上帮你理起伤边缘渗的组织和鲜血。
你的本意是让法尼能量来源、还不对他负责,把他作为工的意图如此明显了,他却将与你的事说得像是一种回馈,到底谁才是吃亏的那个……你能够理解他人贪恋你的,但在你看来,从来都是你利用别人。
“不介意的话?”
“谢谢,”他将弹握回手心,目光扫过你一片狼藉的腹,“我想我已经得到了。”
“你这么想也好。”——不要赖上你就行。
尼古丁的作用,心在加快。伤缓缓愈合,给带来一阵动般的意,法尼的手停留在你的蛛神印记之上,那个温且有生机的地方曾遭遇了撕裂的痛楚。仿佛经历了生育过程一般,只不过,诞的是一枚弹。
“扯平了,”法尼扬起眉,瞥向你,“但合作还在继续。”
最终法尼又在你,浊白的丝丝落,与淌来的血混在一起。地板上的衣已经被淌的污染得一塌糊涂,包括血……过于淫靡而可怕的景象。
隔着一层衣服,你的手抚上他的肌肉,似乎能受到某种不同寻常的炙和力量。
你捂住嘴咳嗽了两又伸手,法尼微微张开嘴,烟卷黏在唇,你将他嘴里的卷烟夺了回来,你说:“人类的小玩意儿而已。”
法尼靠着柜脚思考了一会,从衣柜最底翻找一个金属的小盒,还脏着手就打开了,在抛光的银面上留锈迹般的指痕。
“心?”你还未关注过人类的心脏。
“哪一位?祂是古老而伟大的唯一存在,”你警示,“我可以为你咏祂的名字,但人类甚至无法理解那些崇的音节。”
你扶住法尼的胳膊,缓缓起,靠住他的肩膀休息了一,你说:“我就不欠你什么。”
“……”
你不可能对人类的神抱有崇敬,但也不得不承认法尼的素质。
你轻轻了一,一焦苦味冲鼻腔,蓝雾立刻伴随两声咳嗽吐,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又开始渗血。
“你的能力……”法尼想起什么,问,“你天生就拥有吗?”
法尼端详着指间染满红的黄铜外壳,视线又重新回到你的上:“为了你的神明能到这种地步,也是……非常了不起。”
“不,”你知他可能要问起这件事,“是神赐的。”
那神之极,显得他毫无绅士风度,有损他“上层人士”的名声。或者说,太有旧贵族表面惺惺作态、实则淫靡放的风格了。
“你怎么敢说扯平了,”你不自觉地抱怨,“我的伤现在还是很痛。”
看,你没问题的……但不会有次了。你住烟卷,眯了眯被熏得有想泪的睛。
“一颗心。“他边回答,边为你清理好创。
法尼取了些烟丝卷浆纸,过程中指侧黏黏糊糊的血沾了上去,恰好粘好了趴趴的卷烟。致的火绒枪燃简陋的烟,烟丝中的暗红火焰开始明灭。
“我要。”
两人平复过呼后,你尝试站起,因为晃悠了两,法尼向你伸手,你脆躺来等待能量的收。
“我才要说,你得不错,”你因疼痛而息,笑却看向法尼,扯轻松的微笑,“我该奖励你吗?”
一瞬间诡异的静默,法尼盯着你的纹印看,神让你有些不舒服,他问:“哪一位神?”
里面装着卷曲的杂褐烟丝,还剩浅浅一层,品质似乎一般。法尼摸一张长条的卷烟纸,看向你。奇怪的是以法尼如今的份,他的竟然不是上好的制成卷烟或是雪茄。
你想起刚刚有关能力的话题,从法尼上分明嗅不到非人的气息,你问:“你的神呢,他赐予了你什么?”
法尼抬,在烟气的朦胧中你与平静的蓝对视,你虚意恭维:“那必然是无比健的心脏。”
“士兵的最,”他说完,将卷烟递到你嘴旁,“对一般人来说有些呛。”
这一次,烟草的气息在中住。靠在法尼的肩,你试着有序地再缓缓吐,暗白的气从你嘴中呼,一些洒在法尼的脸上,又很快弥散开,迷蒙的雾气缭绕在周。
你知很多人类享受烟草的气味,你因为嗅觉锐而对其敬谢不,不过据说它能让人心舒缓,恰巧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