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这样安自己。
能是她意识到严珂只是看上去凶,其实人还不错,于是偶尔也会趴在他边小睡。
某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睡觉,睡着睡着就觉有柔的躯在蹭自己的。
他睡觉习惯床开着一盏小夜灯,所以他很快就发现这位赤的少女上长着一双绒绒的兔耳朵。
他这一让李溶一时间没控制住力,直接了去,几乎是在瞬间就把他给得哭着直求饶。
“发了怎么办?”
“哟?还知跟我腻乎了?你这小玩意没白养。”
“那还不简单,找个公兔种呗。”
“你是李溶?”
“会不会是发了?”
“你喊什么啊。兔发不就有种吗?还是说你家兔找到别的公兔,已经完种了?哎?你脸红什么啊。不就是给兔种吗?”
当严珂第二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浑酸疼,后劲还有明显的牙印。而李溶已经恢复了兔模样,正舒舒服服趴在笼里呼呼大睡。
众所周知,在床上拒绝是要有诀窍的,不然就不是拒绝了,而是趣。
养着养着就了问题。有几天李溶的量明显变少,还总是扒笼想要来,脾气也比往常暴躁了很多。
这句话得严珂面红耳赤,冲他喊:
动发是常事,杨烨也的确没说错。但是严珂听了之后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有像是...不舍得?
可惜严珂直到被李溶一咬到后颈的,才迷迷糊糊意识到这件事。
“你让我找的公兔找到了。”
他的死党杨烨听说后猜测。
看得他又气又觉得想乐,心想你折磨了我一夜,自己倒是睡得舒服。
迷迷糊糊睁开,看见的是一双雾蒙蒙的双。神净清澈,带着惹人怜的湿意,看上去有呆萌。
“找公兔吗?”
“种啊!你家兔不是发了吗?正好找公兔种。”
估计是不舍得自家闺女被别家公兔拱了。
其实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但是李溶就跨坐在他上,再加上养了这么久难免有,其实还是他那句“你敢让她受伤,我饶不了你”在起作用。总之拒绝时,他没使多大力气。
然后他就被揍了。至于原因,他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却没想到他还没等到杨烨给他找来种的公兔,自己就把李溶发这事解决了。
他意识一问,回答他的是少女的吻。
不久后的某天,杨烨突然给他说的这句话让严珂直发懵。
手很好,正好能被一手握住。
他意识一,就听到李溶发了“呀!!”的一声惊。这才意识到这个绒绒的是兔尾巴。
什么况?这是聊斋??
然而,为时已晚。
在他被搞得脑发昏,正准备哭着求饶时,他那双在李溶背后乱抓的手意外摸到了某个绒绒的东西。
他这一喊倒是把杨烨给懵了。
就这样他被自己养得兔给搞了。
哦对了,兔可是多产动~
坐在地上的严珂摸着兔上绒绒的,颇有些得意地说。
“什么种?!我家兔才不需要什么公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