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望占据上风,明恻无法思考更多,再也无法忍受极致快带来的折磨,抬腰起膛送明犀中供她品尝。
明犀被他终于开始主动的动作深深取悦,放开压着他的手腕,轻抚分明的指骨十指交握,牙尖轻轻研磨,声音带着糊粘滞:
“哥哥分明很喜。”
明犀想要向他索吻,不料被迎上来的人抱了个满怀,明恻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发丝凌乱埋她颈窝,浑还在止不住的颤抖。
一低就能看到瓷白浮大片粉意的脊背,弓着弹紧致的肩胛骨,随着明犀手指数过脊骨起起伏伏,但凡落指的肌肤都在不受控制的颤动。
她轻笑低亲吻明恻的紧绷的肩膀,染上得逞的笑意想要接着挑逗明恻,却隔着衣服觉到颈窝传来冰凉的濡湿。
明恻在咬着她的衣服无声哭泣,一双长睫泫然挂泪,漂亮的睛被得双目无神,大颗大颗落小珍珠,鼻尖也酸涩发红,可还是死死搂着她不肯放开。
明犀心脏蓦地一紧,再汹涌猛烈的兽都随之而退,被明恻泪吓得不敢再放来。
她松开堵着的手指,阴又涨又,明恻咙里发痛苦的闷哼,在没有抚的况耸动着尽数释放在明犀衣服上。
明犀连忙覆上,合他轻轻动几让他净,明恻整个人都沉浸在迟来的中痉挛搐。
明犀抚拍他颤抖的脊背,被他的泪慌了神:“别哭,别哭哥哥,来了,已经来了,乖。”
语无次的轻哄闷着不吭声的人,刺激的太狠,发过一次的阴还是着,夹在二人紧贴的中间。
小腹被沾湿传来温的粘腻,腥咸带着寒霜信息素的味弥漫。
“哥哥别哭,是我错了,次不玩了。”
明犀还在搂着明恻歉,给他搭好冷落在床上的上衣,捧起挂满泪痕的脸轻啄,指腹拭发红的眶:“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在明恻抿着嘴摇中又问:“现在好多了吗,告诉我还有没有不舒服。”
明恻还使不上力的手轻颤着抚上她脸颊,细细描摹眉间的意,依然不敢相信前的人真实存在:
“你是真的吗?”
放缓的语气仿佛是怕走一漂的羽。
“怎么会是假的。”
“哥哥都见过哪些假的?”
明犀笃定轻柔的话,和搭在后一一拍打的同样真实有安全,明恻眶又开始泛红,要掉不掉几颗泪珠:“有很多。”
明犀从前就见不得他难过,现在埋藏了这么多年的亏欠,更无法忍受明恻再有忧郁的绪,当即收紧放在他腰侧轻拍的手臂,力要把人嵌在灵魂中为一:
“以后不会有了,我保证”
“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