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信息素探,语气低沉和缓让自己听起来安全可靠:“哥哥在里面吗,我是小犀。”
没有回应,但闻到了门后真实逸散来的寒霜信息素,带着主人难耐的煎熬。
明犀额角青筋动,开始害怕心慌里面的景,对明恻的愧疚和酸涩达到峰,又深了气压狂奔的暴因:
“哥哥别怕,让我帮你好不好?”
探去的神力已经连接到明恻,原本在突然爆发的神志不清的明恻,觉到一稳定的神力携着清凉的雪松传来。
明恻用仅剩的理智艰难的握紧掌心,模糊的视线落不到实轻声呢喃。
“开始现幻觉了”
修剪平整的指甲刺破掌心,肉的刺痛能稍微缓解来自源源不断的窒息,明恻疼得不过气,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呐喊,渴望有人来缓解这无止境的。
但他清楚只能像往常一样独自捱过,哪怕这次要烈十倍百倍,这才刚开始,他就已经无法保持清醒,此刻意识涣散倒在地毯上挣扎。
明恻原本在外间书房办公,忽然没有征兆的比往常任何一次激烈的,手脚瞬间无力,知能力在几秒钟之间飞快逝,只余越来越烈的发望。
明知是幻觉,但他太想念明犀了,红透的唇角发绝望的呢喃,要把这两个字刻在灵魂深
“......小犀。”
门外明犀没有收到回应更加忐忑,焦躁“砰砰”拍门,狠心加大了神丝的度,迫明恻清醒过来,打开门才能为他注信息素缓解发。
“哥哥,开门好不好,我就在外面,我回来了。”
“你知的,我们约好了。”
明恻又觉到了清凉的神力,带着一独一无二的雪松他的四肢白窍,和注过的药剂一模一样。
但更鲜活。
明恻嗓音颤抖带着哭意,双涣散像一条濒死的鱼,觉得自己大概要死了,仍然甘愿沉醉在幻觉中:“小犀......”
“你终于来了。”
终于听到的回应,明犀心猛的一窒,如同泡满的海绵被人攥住,痛的无法呼:“哥哥,我来晚了。”
“把门打开好不好,让我看看你。”
明恻角肆无忌惮的淌着泪,大颗大颗落消失在地毯中,不断涌来的神丝让他终于有力气蜷缩起来,息着不肯开门打破脑海中的幻象。
“不能开门。”
“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