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到了现在,腰酸麻暂且不说,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有平复来,南乔哪怕轻轻在他上一,他都要抖好久,实在是经不起南乔再一轮的折腾了。
隔得有些远,南乔没有办法握住楚宴霆的手,只能时不时地吻一他起伏的脊背,无声地安抚。
仿佛是黄昏时节,白日和黑夜交织,前也跟着忽明忽暗,一切都是虚影,看不真切,连他自己都也渐渐没了实,一会儿是飘飘的云,一会儿是漉漉的雾。
楚宴霆彻底在床上,满面红,生理的泪渐渐浸湿了眶,床单上,他的上,已经被沾湿一大片。
“说好了一颗,就要一次的。”
“…我知了。”
“嗯…”突然袭击之,楚宴霆中突然又蹦一个音节,睛已经微微湿。
这个姿势只是方便她往他的东西罢了,但即便不是这个姿势,也不耽搁。
时间滴滴答答地淌。
“不用撑起来也没关系的。”
“没有哦~”南乔摇摇。
然后——南乔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前端已经投降的小楚宴霆,轻轻了一把,行把它唤醒。小楚宴霆不得已,只能颤颤巍巍地再次直立起,哭哭唧唧地向掉着泪。
甬渐渐饱胀,圆但是几个小东西在里碰撞,毫无章法地在他的上冲撞。不自觉的收紧,然而他的越是紧缩,几个珠在他的里研磨得就越厉害,刺激也是更加大,海浪似的,一波接着一波。
“陛想清楚再说。”南乔里着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最后一个。
南乔让他仰躺回到床上,撩开楚宴霆额前濡湿的凌乱发丝,温柔的吻落在额:“陛可还喜吗?”
沉重的息,不知是南乔的还是他自己的,或许是两个人的合起来的奏章,伴随着时重时缓的心,丝丝蔓蔓地在稠的空气里淌着。
在南乔的的注视,楚宴霆被迫。
“南乔…南乔…”楚宴霆的嗓音有些嘶哑,轻轻唤着南乔的名字。
楚宴霆颤抖着,又到了一次。
但想到这个姿势是南乔要求的,的主人又撑着力气起。然后又因颤抖,再次伏在床上。循环往复。
楚宴霆的官一时,一时又格外地麻木,他无法知到底承受了多少,似乎已经结束,又似乎才不过刚刚开始。
“但是现在,不仅颗数不够,陛甚至比颗数还少了几次呢。”
“…嗯。”楚宴霆低低地一声回应,总算是放过了自己,任由自己的腰落到床上,
…
第三个。
南乔看着,有些无奈,轻轻在他的上拍了拍:“我又不是让陛俯卧撑,不用起来又落。”
楚宴霆惊了一,浑一颤:“南乔,你
彻底满满当当。
“还没有…好吗?”
好像已经过了好久,越来越满,楚宴霆的思绪飘飞,不知今夕是何夕。
“…”
威胁!
结实有力,哪怕是近百斤的重剑也能挥舞的虎虎生风的两只有力手臂开始颤抖,不用说是剑了,甚至连自己的都有些撑不住。
牙齿在柔的唇上磨了磨,不堪承受地留几印记:“…随你吧。”
砸在床上,的珠也随着猛得在在上撞击,柔的被被压一痕迹,同样柔的甬也被珠硌了几分形状。
他把控不了时间,时间肆意的掠过张合的指,悄然归于黑暗的无人角落。
“不…”楚宴霆嘴里刚糊说一个字,手掌就捂上来,剩的话瞬间被堵回到中。
只是他不知,在南乔这里,不论他还乖巧还是反抗,总逃不过诱人两个字的。
但是,他只能接受这个威胁。
“我在呢…”
南乔若是有心,照样能让他在自己手里哭到哽咽,让他哭到呼都卡顿。
楚宴霆不想再给自己添麻烦,最终,也只能低低回应一声。
“啊…”楚宴霆嘴里发一声颤抖的惊叫。
楚宴霆没有力气反驳这件事是不是已经说好了,即使他有心,张也只能蹦奇怪的音节而已,他自己听着都脸红,落到南乔耳朵里,不知会被她会意成什么意思,还不如闭嘴。
楚宴霆无语将视线转向南乔。
里。
所幸,南乔还残余着几分不多的良心,没打算再给楚宴霆增加难度,到底也只是维持着前的局势。
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