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华本来想着多躲几天,再去找可靠的人帮忙取手环,没想到这个小恶却等不及自己上门了。
陈兴华刚要叫,鞭柄就毫不留的打在了他屁上,“浪费了妈妈的心意的话,思思可是要打的哦!”
“老师!”小恶加重了语气,陈兴华一个哆嗦,赶紧翻过来。
陈兴华竭力想躲,却被她用鞭柄直接了嘴巴里,用力抵着他的咙,痛苦的他放弃了挣扎,只能用全力抓住她来的冰冷鞭柄,被她飞快用剪刀剪碎了上剩的布料。
思思笑了,“老师都了呢,那正好可以给老师喂了,乖,老师把嘴巴长大,别浪费哦!”她说着拿了几颗,在那凄惨撕裂的淫靡小边上,轻轻推了去。
陈兴华刚这么想着,思思就说了来,“老师,你那天的录像我留了好几份,也看了哦!”她嘻嘻笑着,看着男人越来越惨白的脸,警告他,“老师应该不想那些录像去吧,毕竟老师叫的那么,被那些人的那么,思思也没办法让老师这么,不过思思今天还买了香蕉,应该可以安安老师了!”
陈兴华僵了。
陈兴华一阵绝望!
陈兴华的半突然腾空,两因为椅靠背的原因被行分开,他惊恐的想夹紧也夹不动,另一条无力的在空中踢摆,被思思了一鞭。
最后,男人只能发哆哆嗦嗦的闷哼声,努力松开屁,把小姑娘调的来的全吃到肉里去。
陈兴华哆嗦,不敢动了。
被她烂了,她用脚踩着他哭嚎乱的,又了几鞭后,觉得不带劲,套上手套,行撕了男人上的衣服。
思思将林母买的果提来,看着半卡在椅背上,只靠肩膀和脑袋支撑着地面的陈兴华,慢条斯理的拿了那串林母买的特大,“老师,你饿了吗?妈妈给你买了果,正好可以喂老师了!”
藏在里面的肉本藏不住,一就打开了,还吐了一陈兴华自己偷偷买的白药膏。
“贱狗,别发!”
他被电的四肢无力,趴也趴不稳,思思脆拖了一条凳来,是那种后背木质有雕花的凳,然后将他一条从雕花靠背的隙里行扯了去。
陈兴华半趴着地瑟瑟发抖,只勉看到思思提着一袋果走近,用鞭柄拨了拨他红痕至今未消除的两屁。
只是果,总好过那天晚上那些恶心男人的肉棒!
锋利的剪刀在上游弋时,陈兴华终于像认命一样松开了手,着冰冷的鞭把手,讨好的冲她笑了笑。
陈兴华才不相信这个小鬼是担心他的伤,但他本不敢反抗她,那四肢的手环都是纯钢的,他一个人取不来,这几天上没好,也不敢去找人帮他取来。
她在他嘴巴里胡乱搅了一阵,冷哼一声,才把鞭柄来,又换上一副天真笑脸,“老师这才乖嘛!老师生病不能上课,思思好担心的,老师快趴让思思看看老师上的伤,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