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坐在那张摆着沾血胡萝卜的凳上。
思思将胡萝卜捡起来,在了铺着白布的椅的那个奇怪模型上。
锁链不允许陈兴华手放来,他只能艰难的用脚打开自己的公文包,又从隐蔽的隔层里,拿脚趾去扒藏在里面的,这本来是他准备拿来用在小姑娘上了,没想到最后却“”了他自己。
拉扯着链,赶狗一样把他赶到书桌前,陈兴华恐惧的看窗外,那里正好对着刚才后院的大银杏树,风一,几片金黄的银杏叶哗哗的飞了来。
还沾着血的胡萝卜就这么直勾勾的摆在了上面,令陈兴华看一都两发。
思思歪着,将男人这张大叔脸上的惊恐自甘贱都收了底,她突然来了兴致,楼拿来他的公文包,扔在了他前,“贱狗,自己给主人看吧!”
“主人,才就是贱狗,才犯贱,求您放了贱吧!”陈兴华看着那沾血的胡萝卜,恐惧的不停求饶。
“贱狗,还有没有规矩!”她毫不客气的去,陈兴华连忙谄笑着改,“主人,主人......”
陈兴华祈求的看着她笑了笑,“思思......”
“别让我再听到你叫我的名字,老师!”这会儿她又温柔的笑了。
思思嗤了一声,“你倒真是条贱狗,让你坐的时候,你倒是跪上了。”
思思只是冷冷的盯着他,“既然是贱,那你还要违抗主人的旨意吗?”
陈兴华抬时,意识看向了她的裙,但小姑娘的粉小熊没看到,反倒是黑的穿晃着一假阴,吓得他一个哆嗦。
“啪!”
“快!”思思一鞭在他屁上促。
“思思~”
这,陈兴华就成了栓在床边的狗,活动范围只有书桌边这一小块区域,因为锁链挂的够,他没办法蹲来,要么站着,要么——
穿着漂亮红格裙,踩着红靴,冰雪聪明的小姑娘,手里却拿着与她风格完全不匹的长鞭,娴静又温柔的等着男人,在她脚趴去,用嘴,将那个叼了起来。
“叫主人!”思思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鞭手柄被她抵在男人脆弱的睾,重重一,痛的陈兴华弯腰来。
“叫主人!”她拿起教鞭了一他的屁,将他赶到凳旁,估算着距离,就把铐着他手腕的锁链缠在窗上了。
她晃了晃指尖挂着的小熊遥控,陈兴华在她漫不经心的动作抖了抖,疯狂的开动脑筋,最后不不顾的说,“贱包里有,思思......主人,您要玩的话,一好么!”那样直接去,陈兴华真的不知他会不会直接破裂,了医院。
她又踢了一脚他的脚腕,在她准备再次施加暴力的时候,陈兴华举着手腕跪来,讨好的叫了一声,“主人,主人!”
思思低,天真的笑脸在他前放大,“老师,女孩裙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