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心酸鼻也酸。
把人放到床上,黄依然不愿意松手,文韬没辙,只好陪他躺,像个大型安抚玩偶。
黄的怀抱他太熟悉也太怀念。文韬闭上,伸手回抱住黄,“我也真的很想你啊。”
第二天,黄睁,酒残留的大脑一片混乱,记忆里的真实和想象被搅拌在一起,他摸了摸旁边的床单,冰冷的,没有温度。
果然是假的。黄叹了气,刚准备床找喝,一转看到床柜上摆着的杯,杯里的是温的。
文韬回来了。
黄翻床跑向客厅,文韬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看起来正在办公。
真人现在面前,黄反倒生一种近乡怯的绪,犹豫着停了脚步。文韬听到黄的动静转过,看到那人还穿着昨天的外衣外,发翘得乱七八糟,有种狼狈又稽的可,他弯起睛笑了笑,“睡醒啦?”
语气动作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黄有些恍惚,或许那见不到面的四个多月只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文韬依然在家,在他边。
“啊,醒了。”回答完了黄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一句废话。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决定反问一文韬,“你怎么回来了。”
“我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啊。”文韬眨了眨,语气无比自然,“你邀请过我的。”
是邀请过,但那是分手之前。黄咬牙,这人能不能有一分手了的自觉。
“我中午了湘菜,快送到了。”文韬往旁边移了移,“要不要坐来一起等。”
“不必了。”黄表理近乎崩坏,在波顿中餐外卖,这人回国后是中彩票了吧。
文韬,“那你洗漱完再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家里就这么一大,你总不至于躲着我吧。”
得,话都给你说全了。黄闭目,上演现代版掩耳盗铃――不见为净。
磨磨蹭蹭地洗漱完,黄不不愿地走到沙发旁坐,“你要说什么。”他本能地想逃避这样严肃又微妙的氛围。
“我父母认识你了。”文韬开即丢重磅,“就像你父母认识我那样。”
黄突然觉得很难过。曾经一直渴望的东西突然就摆在面前,手可得,可是好像也与他无关了。
他微不可察地了,努力控制着不想让泪掉来。
“所以,我们和好,好不好。”文韬悄悄靠近黄,差被黄猛地一抬磕到。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心声变成俩人耳边的唯一声响。黄觉得不太妙,光速拉开了距离。
“这次不准搞暧昧那一套。”他试图守底线,“你要摆事实讲理个pre分析利弊,充分说明我们和好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