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景元想着,他敢来到这里意味着他必将离开这里。
他没有从唯一车路离开,没有翻过有检测的周边山地离开,而他不可能留在原地,排除所有可能,那么最后剩的那个就算再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这个严密基地周围有个唯一没有安装检测的地方,因为人们认为它是人无法跨越的。
基地后方完全垂直的悬崖峭,景元很快在崖发现了新装的缆绳装置,不意外的话,他们一会儿就能找到崖上几痕迹很新的岩钉和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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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没有走在任何、他们会想到、能达到的路,没有借助基地里任何人的应帮助,这野兽靠自己撕开了一条全新路。
靠近崖的地势极其险峻,负角度斜几乎没有着力,一个失误就会丧命于此,刃的心毫无波动,他经历过无数次比这凶险万倍的任务,他对恐惧的知早已麻木。
他靠自己怪一般的魄和力量,用了几个小时成功攀上崖。他紧接着在那里安装了缆绳装置。他走基地,避开所有监控,在暗擒拿了一名保洁,告诉他青年特征,问他所知信息。非常好运,这个人刚好知黑发青年的居所,不然他得再抓好几个人。
他敲晕对方,换上他的衣服,改造了一个清洁车带着它来到丹恒房间,十分钟不到他推着青年离开那里,半小时不到他带着青年离开了基地,来时耗费了几个小时,去时只用了这时间。
这是一场计划不的迅猛行动,比起思考繁琐的计划,刃更倾向于靠野兽的直觉行事。每一步的方向靠上一步决定,一切都是未知。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鲁莽的人,行动的顺利得益于刃的警惕和细心,他只是胆比较大罢了。
在这些惊险刺激的事时刃的心毫无波动,他绪的知早就坏掉了,他在钢丝上行走也能如履平地。
他只在用缆绳放装了丹恒的袋时紧张了一,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装置足够安全,不过……
他的心脏砰砰直,冒来一些汗,刃咂了一,他对的控制怎么失效了?
一直到丹恒安全落地,刃才重新回到他熟悉的麻木状态,这觉很奇妙,就好像他刚刚捡回了“恐惧”这种绪一样。不过那种觉如幻梦般模糊不清,又如泡沫般很快破碎消失不见,刃也很快将其忘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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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站在崖边,这个人的绪知没有坏掉,他能清醒地受到自己的各种绪,因此。
景元现在正面对铺天盖地的恐惧,他被这份恐惧死死住心脏,他的心脏快要被爆,他痛苦得几乎无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