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城良田一直不相信三井寿。他说痛,城让他再忍忍,他说不要,城总怀疑他是擒故纵,因此三井难得喝醉了和他讲自己第一次真的很糟糕很糟糕,城还是觉得他是一个天生的婊。
后来确定关系,城良田一边摸着巴一边打趣,前辈你天赋异禀啊,第一次就能到。三井寿只是冷淡地他的鼓棒:“傻吗你,又酸又胀,疼得想死。”
鬼还得去,但城良田确实不是正常人,他看着前辈的泪,用掉他侧颊的汗,和眉的、被自己揍来的淤青,以及上面残留的血。先打架,再,这就是他们的关系,从第一次就奠定。
“闭嘴。”人只用双臂拥抱住他的脖,睫上沾着珠,不知是汗是泪,但显得真而动人,语调颤抖着,好像疼得整个人都在哆嗦,“你就完事了。”
但与理想截然不同的,三井抖是因为,城拿鸡巴他的阴,被撑开的阴立刻一些湿黏的分,三井用手指撑着,汗眯住了他的睛,残留的几滴血混杂着阴漫过手指。城吻他的颌,那里曾了 4、5 针,一被自己揍得开肉绽的豁。不过现在已经愈合了,只在肤留一浅的疤痕。
三井寿看上去和他们都不一样。他最摇特的长发也被剃短了,最开始还很包地用发胶凹造型,但到底留不过一场演,最后还是让它们温和无害地散着。城偶尔会想念三井一边撩发一边给他交的样,忍不住会在事后烟时嘴贱,前辈再把发留长吧,他很喜。
于是他当时的第一句话还是问了哪怕到现在一直埋藏在心底的疑虑:“前辈……你没病吧?”
阴像是多变的肉虫,在不他的阴前,只趴趴地萎缩在丛之间,但双指夹住他胀的肉粒后,三井的手便会不自禁地推搡,的东西也立起来,地着小腹。太矛盾了,学长一边祈求着,他,一边却用肢疯狂地推搡,好像即将被奸。直到城吻他,轻轻舐他溢满的嘴唇,撬牙,像是跌一个的泥沼,满都是的火种。三井寿伸手指,抚摸着城的耳垂,用指腹压着那璀璨的耳钉,用哭腔说“舒服”。城无法否认,那一刻他的心了,但鸡巴更了。
城就更别提了。
“无论是脏还是骨,好像都有一把尖刀,闷闷地剔着你的血肉,把你从里到外地绞碎了。城,你被过吗?你这种变态抖 M 肯定喜吧。”三井寿用手指摸他的耳朵,盯着他,睛有探索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些别的东西
他早该知前辈是个大骗。他首先很,这个在时就知,不然也不会一边一边翻白了。女膜果不其然也是假的,和他约的大老板月底差,两个人没成,才便宜了一个什么都不知城良田。知这事时,两人已经交往了半个月,有一天去看才发现三井花了三千块钱又去了个假膜,悔不当初,但每天都抱在一起床单,该得艾滋也跑不掉,脆就这样算了。这事给城良田两种教训,首先就是侣之间别他妈把钱存在一块,其次就是谣言这东西总是无风不起浪。
但三井只是抬起,淡淡地瞥他,最后拒绝了。他好像很不喜自己那长发。
看到三井脸煞白,他才补充着,试探地去问,语气比先前更不敢置信与小心翼翼:“你,你还是吗?”
疾而终的恋,他定是在自己的肤上纹了洗,洗了纹,肤也变得不像肤,而是块儿臭抹布,最后终于生成了这一只斑驳的白虎。脯前纹该怎么洗呀,本不可能,于是他信誓旦旦地,一定要追求到晴才罢休。连面相最像好学生的川也在上周打了一排耳骨钉,排练时那张苍白的脸偶尔会血不止,耳鬓的血横飞,溅在他的颚之上。
城良田很难不去想三井寿唯一的、和自残最贴近的经历。他第一次他时的是三井的,因为三井寿是众人皆知的婊,所以那里大血时他吓了一,鸡巴地从血与淫混杂的里来,哆嗦着手去纸巾,一张张给他血,被浸透了的纸巾被成一团扔在地上,媚红的肉分淫靡的黏丝,还沾着血,三井寿被压在,发凌乱,嘴角有血,神茫然无措。
“真的很痛啊,。”那时他们第一次去东京巡演,两个人在外面压路,都喝了小酒,城良田醉醺醺地去学长的屁。他屁很,像是烤化了的石,表面浮着一层看起来好的,里面却还是实心的,没有一柔的觉,摸起来令城非常失望。于是他去望三井的睛,他脸上正挂着没心没肺的笑,醉了后就抱住男朋友的肩膀,和城良田大瞪小,而后很奉献式地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