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说着,还可可用两只手指了指自己胖嘟嘟的脸颊,直接就把对面的如玉公看楞了。
少年郎正忧愁着,却听到了从旁边桌传来的哄闹取笑声:“老河,你听听,这年真是什么猫猫狗狗都来参加大会了,人都来了,还什么不参加,欺负人没意思,快把我的大牙笑掉了!”
“你怎么跟小阿辞似的,这也想学那也想学,我可不收徒的。”谭昭支着脑袋打了个哈欠,“说起来,小阿辞跟刚才那个男人有像啊。”
刚解决完锦绣坊的生意、在三楼吃饭的如玉公:……好一个不是江湖人啊,能打但不是江湖人,对吧?
“你看你看,居然还生气上了!他不会以为,自己穿得跟富家公似的,咱们江湖人就不会与他生气了吧?”
第
谭昭略微偏,对上隔桌两人的神,“我刚才的话,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还是说,二位的心灵这么脆弱,刚刚不小心被我那句话刺到的?”
“男汉大丈夫,阿辞可不会哭!”小阿辞说完,了自己的小膛,“但阿辞会向娘亲告状,哼!”
这样的小闹剧,最近在禹州城并不少见,店家见没有闹大,也就听之任之,很快酒楼里又恢复了闹。
贺兰固:……了了!
谭昭只得将人抱了起来走到一边,以免挡住的大门:“如果我说不是,你会哭吗?”
贺兰固登时一拍大:“啊对,我就说嘛,他长得那么熟!”原来是等比例缩小在阿辞那张脸上了。
“这我怎么知,要不我写信去帮你问问?”
……他就知,谭哥觉就像一只懒洋洋的大老虎,明明什么都会,却装得什么都不会,贺兰固的心境明显还没领悟这一层,光是站在谭哥的立场想一想,就觉得好遗憾啊。
“那还是算了。”贺兰固摆手,这多不好意思啊,“那谭哥你参加吗?”
禹城紧的,筹又是宝剑,说不定会来看看呢。
谭昭伸手一把将人扔楼,江湖人糙肉厚,爬起来就,简直就将欺怕写在了骨里。
正这般想着,盛夫人让车先去落脚的私人宅院放行李,自己则跟着上楼去用餐。不过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她就觉前面的气氛些微地有些微妙。
“哇,那我好怕怕啊,你娘亲的剑,我可承受不住。”
“偷听别人讲话,很有意思吗?这难也是你们江湖人的作派?”
然后,正是说曹,曹就来了啊。
谭哥,明明就应该是屹立在江湖之巅的男人,为什么这么不慕名利呢?
“你他娘的,今日老就要――”
谭昭还能怎么办,抱着人去再吃一顿呗,盛夫人也没想到会在禹城再次相遇,不过柔章不在,阿辞本来兴致不,现在这样也好的。
“你――”
话刚说完,小阿辞立刻就看到了门的两人,那神瞬间就亮了,直接跟个小炮弹似地冲了过来:“大哥哥,你是来找我的吗!我的烧鸡呢!天第一好吃的烧鸡呢!”
贺兰固:“……谢谢你,百忙之中还空想了想我。”
“别给脸不要脸,识趣的就赶紧,再现在我面前,我就剁了你的花拳绣。”
谭昭两人结完账刚准备往外走,门就停了辆车,车才刚停稳,就有个小孩儿从车上直接了来,嘴里还喊着:“盛姨盛姨,快!阿辞肚肚都饿扁了。”
“谭哥,刚刚那招好厉害,我想学!”
贺兰固脸都气红了,可谭哥跟他说过,没本事不能,不然就会害人害己,可――好生气啊!如果他会武功,一定要把这两人打得满地找牙!
反正阿辞的亲爹不知死在哪里,有个便宜爹也不错嘛。
不过一个照面的功夫,原本拳的壮汉就被直接摁在了酒桌上,哎哟哎哟地动弹不得了:“拳这么,难怪方才那么了,原来是真的被刺到了啊。”
锋利的拳风直冲谭昭面门而来,可见男人的报复心当真是烈,可惜这一拳是不可能打中谭昭的,如果真的打中了,那他这些年的江湖可不就白混了。
她快步走过去,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事,却没想到自家小孩开就给她放了个大招:“盛姨,你看,这个人长得好像阿辞啊!”
阿辞登时就兴起来:“大哥哥,我好想你啊,还有小哥哥,我也想你了。”
“不用谢哒,我好饿啊。”
谭昭懒懒地抬了抬:“不参加,欺负人多没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