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他四看了看,很快找到了友人凑过去。
“你们怎么不等等我,外雨那么大,也不知给我送个伞!”
“个大老爷们,怕什么淋雨啊,喏,喝杯茶吧。”
“还是老文你人好,其实我今天来迟也是有原因的,你们应该知的吧,我来自小看花村,村里近两日在办丧事,一个没五服的亲戚没了,而且还是横死,村里了好久的法事,我现在都觉得浑发寒。”
“横死?怎么死的?”
“说来也巧,我那位亲戚就在城外山庄事,最近你们都知的吧,就那个山庄,死得那叫一个惨啊,江湖人可真是惹不得。”
“什么?竟――仔细说说呗。”
几个人凑得更近,说话也越来越低,但谭昭耳力非比寻常,照样听得一清二楚。
系统;你是宁可听他们添油加醋地乱说,也不愿意跟我聊天了吗?
[我哪有,你可别冤枉好人,而且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系统:什么?
[刚来那人易了容,我猜他是彩灯楼的人,你的新任宿主办事快的,彩灯楼的人已经开始散播消息了。]
系统:……你玩舆论,还是这么六。
[没办法,沈柔章应该接了有关于放剑山庄的任务吧?]
系统惊恐:你怎么知!
[现在知了:)。]
可恶啊,又被人套话了,系统气嘟嘟地沉默好久,等到外面的雨都停了,谭昭的茶也喝了。
当然,隔的隔桌八卦也接近的尾声,什么杀人者是有预谋的江湖组织,什么悬剑沈柔章沈女侠要为放剑山庄讨个公,又说屠冤剑不知所踪,宝剑不知落何人之手,据说放剑山庄如今只剩一独苗苗,而且还是个不能习武的废少庄主,恐怕是守不住家业云云。
反正字字没提青衣教,但句句都在青衣教,等到这些传闻传去,只要稍微了解一,没人会不怀疑青衣教。
到那时,沈柔章便可带着那块烧成黑炭的份令牌去青衣教分舵,光明正大地替放剑山庄问一个清楚明白。
系统:然后呢?青衣教真的会老实交代吗?
[当然不会,但阳谋的好,就是青衣教会因此掣肘,他们原本就准备吞放剑山庄的产业,但现在人云亦云,青衣教是名门大派,如果韩横川不想受教中苛责,他就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手此事。]
系统:可你都说他是地蛇了,万一他把消息捂严实了呢?
[那你的新宿主,就是吃素的,彩灯楼那俩兄弟也脆抹脖砍号重来算了。]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