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将一切事都串了起来,原是他手留饶了我一条命,他自幼便假扮远亲潜伏在朝家,所一切不过为了获得朝家至宝――真元珠。
我自幼慕之人,原是灭我宗族的元凶,我已无颜面对地宗亲,只有早日去赎罪,走之前,我从他中套了你想要知的消息,也算报答姑娘的恩。”
白纸黑字脱手落地,舒音转掀起一阵风。
绿竹并不熟悉沧洲城,她会去哪里呢?舒音跑遍了大街小巷,也没看到她的影,她越跑越快,只盼能先绿竹一步……
郊外,舒音站在破败宅邸的大门前,听着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脚步迈不开,手没有力气推开大门,脚也没有力气离开,她没想到她的无心之举会害一个年华正好的少女自尽。
傍晚的风裹挟着凉意,夕阳的红光遍地,正是一个悲凉的黄昏。
左常瑞抱着绿竹的尸走大门,对上站在门的舒音。
他满脸泪痕,嗓音嘶哑,手上满是绿竹膛里涌的鲜血,“你知吗?”
舒音站着没动,她的早就没有了知觉,为何此刻会觉得这里的风寒冷刺骨。
左常瑞没有过多纠缠,他抱着绿竹,直直从舒音边走了过去。
笼罩着沧洲城的红光慢慢褪去,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墨重重地涂抹在夜空。
覆雪舟关上窗,坐回床榻,动作带起锁链发碰撞的声响。
师今晚没来,他正失落地想着,门就在一秒被推开。
覆雪舟朝门的方向看过去,思索着现在是清醒的师还是失神的师。
师正大步向他走来,脸上无甚表,她抬起手――环抱住了他。
覆雪舟一时倒真有些分不清这是哪个师了,师抱得很紧,他动了动,想回抱住师。
“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她的声音有些低落,脸完全地埋在他的脖颈,她小声说,“就一会。”
夜正深,他们难得地亲昵,时间像回到了秦执那件事发生之前。
他小心地亲吻着师嘴唇,允着她的脖颈,然后放松自己让师,整个沧洲城都陷沉睡,耳边只有自己的息声和粘腻的声,仿佛置于温湿的河滩,河泛滥发令人脸红的声响。
夜深了,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地,唯独怀中人的呼声,轻轻涤去了所有喧嚣和浮躁,他不舍得就这样闭上睡觉,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师的机会,每一分每一刻都让他无比珍惜。
视线描绘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她的睛像凤,尾上挑,平时没有表会让人觉得非常冷漠,睫也长,鼻翘,脖侧还有一个小小的黑痣,之前怎么没发现呢,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他或吻或允着那黑痣,时间如,缓慢又确切地淌着。
天边已升起第一光,他纵是有百般困意也不舍得闭上双,他知的,等师醒来,就会第一时间远离他。
师睫轻颤,气息开始凌乱,像是即将醒来的模样,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轻轻收紧。
舒音猛地睁开,看到前之人的第一秒便毫无征兆地掐上那脆弱修长的脖。
她的力气之大,不过一会,覆雪舟便一脸青,呼气多气少。
舒音浑一阵,像刚刚从梦中清醒似的。回过神来的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和一脸青的覆雪舟。
她飞快床从一地凌乱的衣服中找到自己的衣服,从衣袖中掏药喂覆雪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