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跟梦游似的,有时候叫你也没反应,还转似的时不时去骂覆雪舟。”说到这,时宿年幸灾乐祸地笑,“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他的真面目,开始烦他了。”
舒音话未挑明,当事人已经猜了她未说完的话,“你在威胁我?”
“常瑞公在江湖中了名的难对付,我既然决心将你引来,把柄自然不止一个。”
舒音收剑,脚尖轻离开了此。
“喂!”
骂覆雪舟?她每次失去意识,再次清醒时确实都在覆雪舟面前,也问了他,她刚刚了什么,可覆雪舟每次都只摇。
覆雪舟的脸迅速红,被这用力的巴掌打得偏向一边。
“你和绿竹是什么关系?”舒音终于开。
舒音看着左常瑞,并不说话。
得知绿竹就在前面的屋里,左常瑞睫轻颤,绿竹向来心思细腻,不知刚才的对话会不会让她多想,思及此,左常瑞也没有心思再和舒音斡旋,开门见山:“巫鸿达就在沧洲城,再多的,我便不知了。”
“你怎么还在这,你怎么还不去死!”舒音神可怕,又连着几巴掌打在覆雪舟上。
“绿竹就在我后的屋里,你说,我便放了她,你不说,想必剑的速度不会比我快。”
“不是你最近怎么了整个人阴测测的。”
“有吗?”
凑到她耳边炸开的声音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扯。
时宿年的手不停在舒音耳边挥舞。
舒音知自己此时的况必定很糟糕,可这针对覆雪舟的怪异行为,也是因为伤吗?
“这应该与你无关吧。”
“天行宗虽隐蔽,但天机阁线也并非吃素,你在天行宗谋划的事,对得起绿竹吗?”
舒音蹭地一站起来,直直冲到覆雪舟的房中,这变脸之快让时宿年来不及反应,待他回过神来后立追着舒音的脚步而去,等他跟着舒音房中,只听见“啪!”地一声。
“哦?”左常瑞饶有兴趣地看向舒音。
舒音抬看向他。
舒音睁开睛,时宿
得知巫鸿达就在沧洲城,舒音第一时间便联系了天机阁帮忙暗中查找,只要找到了巫鸿达,想必真元珠也能找到,这样就能去找纪前辈,问她,她说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是什么意思,还有她心中的困惑……
覆雪舟一动不动,任由她打,只对她说着,“师,你还好吗?”
一连半个月都没得到一消息,舒音坐在院大树,开始怀疑左常瑞是不是随扯了个慌。
舒音沉默片刻,这也能解释左常瑞为何来沧洲城,想必他也想找到巫鸿达,问真元珠的落,看来他早就知真元珠能治好绿竹。
这堪称社会新闻上的家暴场景让时宿年都有些不忍直视,他犹豫了一会,上前拽住舒音,“差不多得了差不多得了。”
左常瑞这才迫不及待地打开门,看到绿竹完好无损才重重松了气,将绿竹上的铁链三五除二解开后,将她揽怀中,“太好了,你没事。”
,只知他此时大概还活着吧。”
她大力挣扎着,连时宿年都吃了好几个拳和巴掌,就在时宿年想着要不直接把她劈晕时,她忽然静了来。
犹如陷不可逆转的海中漩涡,汹涌海将她冲得晕花,她不由得捂住额。
“我已经将我知的说了,你把绿竹放了。”
“诶,你怎么了?”时宿年扶住满脸不适的舒音,她脸上的神很快变得癫狂,怒不可遏。
“……是啊,我们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