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泪,或许是伤导致的幻觉,是该先回客栈找医修了,她这样想着。
因着连绵的雨,今日客栈中的人不多。
舒音刚跨客栈的门,正在大堂饮茶的一影立飞奔过来。
“你还知回来!”医修脸上满是气愤,“要是治不好你,我医仙圣手的一世芳名就毁了,到时候你赔。”
“冷静冷静。”正在柜台上算账的陈工过来阻止暴躁的江问雪,“这种时候才是考验你医术的时候啊问雪。”
“少抬举我。”江问雪拉起舒音的手,“赶紧吃药去。”
到了房间,江问雪拿一大包早已备好的草药,分成几个小堆,指着划分:“这个是药浴用,这个是磨碎外用,这个是服,都拿好了,用完再来找我,我已经不求你老实地待在客栈了。”
“多谢,有劳了。”
“行了,客套话少说,拿好药你上哪上哪去。”
舒音看着桌上的一堆草药没有立离开,而是看着江问雪,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最近好像多了一个隐疾……”
“嗯?”听到这话,江问雪回问,“细说。”
“我近来总是梦,梦境真实得让我觉得是发生过的事,梦里的人也鲜少变化。”
江问雪听完后握住舒音的手,皱着眉把了一会脉象后又放弃,“你的筋脉现在乱成一团,五脏六腑都是伤,有什么病都不稀奇了。不过若是梦境之人无甚变化的话,考虑是你遗忘的记忆。”
“遗忘的记忆?”
“是。”说到有关疾病的事,江问雪敛了暴躁,多了几分医者的沉静,“这并不少见,人这一生的发生的事多如,是无意之间遗忘的小事,或者刻意隐藏的记忆都不在少数。”
舒音脑袋乱糟糟的,梦境中的少女她直觉就是她自己,可那个少年,她的记忆中从未有关于那个少年的记忆。
“若这真是我遗忘的记忆,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想起来。”
江问雪思考了半晌,走到满墙药柜上,开几个柜各拿一瓶瓷药瓶,“若是病就肯定有医治的方法,这些药你每天各吃一粒,吃完了再来找我。”
舒音接过药瓶,真诚地了谢,正想离开之际,江问雪叫住了她。
“舒音丫,你的伤遍布全,若是时刻疼痛,还不是大事,看你没事人的模样,大概这痛只是偶尔现。”江问雪满脸严肃,带上了几分长辈对晚辈的劝诫,“这种伤,已是难以挽回的重伤,后续会现何种变化还未可知,就算你侥幸痊愈,功力也回不到鼎盛,若不静心修养,是真的会死的。”
舒音拱了拱手,应:“多谢前辈告诫,晚辈谨记。”
江问雪了一,挥挥手让她离开。
回到客栈大堂,陈工迎了上来,“我接到消息,你是到秦执手事了?”
“嗯。”
“秦执不是什么好人,你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