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半信半疑地看着一脸真诚的时宿年。
晚风动院中树沙沙作响,昏黄洒落一地,舒音背对着夕阳,他看不清她的脸庞,她的双却衬得越发明亮。覆雪舟笑了起来,眉弯弯,晶莹剔透。
时宿年换了个姿势,也没行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收起令牌思考如何挑拨离间,他是不会放弃的,他只会越挫越勇。
时宿年差被这句话噎死,一脸不可置信:“我欺负他,他不暗戳戳气我就不错了。”
“你想什么时候?”
“就是那种外貌清纯脱俗,实际生活糜烂富有心计,惯会用外表迷惑他人的男人。”
“你又不理我了?”
“他何时气你?”
看到舒音对他的话已有了几分相信,时宿年心里暗笑,果然她在方面一窍不通,轻易便被他的三言两语诓骗。
舒音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而后平静:“无稽之谈,此话不可再说。”
“与你无关。”
等到舒音练完一套招式停后,时宿年状似不经意地说:“中有人曾去过归一宗,说是你们宗门有一炉鼎,貌若仙人,用了上百个词描述该炉鼎的外貌,听他这描述,我差以为是雪舟呢,毕竟长得如此尘之人可不多见。”
被时宿年刻意引导的话题结束后,舒音重新问:“既然药已大多备齐,何时可以开始接脉?”
“你就这么维护他,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舒音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了,她也想清楚自己对覆雪舟莫名其妙的在意,到底是仅仅迷恋他的,还是对他本人的喜。
“越快越好。”
舒音等到覆雪舟小憩醒来后便将接脉的事宜一一告知。
时宿年的问题确实把舒音问住了,她说不上来自己是因为和覆雪舟有了肌肤之亲后才对他有了,还是先对他有了后才会和他有肌肤之亲,但自己确实在见到覆雪舟的第二面后就不自禁要了他。
这话说来也太奇怪了,他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你太单纯,还不理解何为喜,你是不是和覆雪舟有了肌肤之亲后,才对他有了异样的绪?”
不等舒音同意与否,时宿年便自来熟般走一间客房。
“反正只是疏远一阵,又不用付什么代价,清楚自己真正的不好吗?”
舒音自顾自练剑,没有回答。
看着沉默的舒音,时宿年趁打铁:“你是不是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样的话,你们太早确认关系对双方都不负责。”
时宿年煞有其事地继续:“想清楚你自己的很简单,只要先疏远他一阵,不要有上的接,冷落他,若你只是迷恋他的,时间一长他的一举一动便不会引起你的波动,怎么样?”
时宿年随便找了把椅坐,单手托腮看着舒音:“这是你的通货币吗,专门用来答谢别人的?”
舒音皱了皱眉,“雪舟不是那样的人。”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他安静,你别总欺负他。”
“绿箭是何意?”
覆雪舟心震颤,他以为舒音早已放弃要为他接脉的想法,没料到她不声不响便将所有事都办齐。
时宿年了,“三日后吧,这三日我先在这住。”
时宿年再次无语凝噎,说覆雪舟故意在他面前和舒音接吻气他?
了。
“别这么冷漠嘛。”时宿年站起走到舒音边,拿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嘴脸,“难你真喜覆雪舟这款的,喜这种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