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祝怜已经把他那个骄傲的弟弟变成了这副会讨饶,随时发的样吗?
她究竟了什么……
祝怜弯弯尾,看向沈望知,睫扑闪似蝴蝶飞舞,她的声音微扬∶“哥哥……那就麻烦你,帮我和阿沉看看门了。”
沈望知沉默了一刹,意外于祝怜的胆大,但最终还是立在门,金丝边框镜折白炽灯灯光,周如玉塑在门。
沈望沉完全被猛烈的快冲晕,他急切地伸手去摸鸡巴,却被祝怜挡住,沈望沉的本能告诉自己不去招惹这个女人,只克制地看着她,满都是无声的渴求。
这样怎么够。
祝怜慢条斯理地解开沈望沉的链,把沉甸甸的鸡巴放来,鸡巴又又,祝怜一手抚着,一手着睾。
沈望沉完全忍受不住后和鸡巴同时传来的快,他已经腾不心神去关注他的哥哥沈望知看到了什么。
沈望沉的薄唇微颤,双失神,双手急切地抚上鼓起的肌和胀的,无师自通的勾着珍珠耳钉,又疼又。
沈望知的渐,门外是喧闹的人群,微凉的金属门宣告着他到底属于哪一方。
可前炙的一切,快要把他也扯那一方。不的,刺激的望。
沈望知向来会忍,永远着沉默的观众,可现在,他不想再忍了,不想再作为那个旁观者,看着他的弟弟独享着一切。
他也想成为祝怜的狗,他会比沈望沉更乖,更会讨她开心。他会得更好。
沈望知神炙,直勾勾地落在祝怜上。她轻慢又傲的姿态,能够轻而易举掌控,把玩他人的望。他也不例外。
祝怜抬瞧着沈望沉的表,她可不想真给沈望沉享受,当然是要在快中好好折磨他。
至于沈望知,这是条聪明的狗,骨,知夺,自然也知怎么低。
祝怜亵玩着沈望沉的望。
掌收紧,看沈望沉到止不住息的模样,又停动作让他的脸无声表述着压抑的渴求。
紧攥着鸡巴让他发不,看他憋得脸通红,素来傲的涣散到辩不清绪,呜咽着发破碎的息。
又放松力让他到达峰,将时又堵住他的。他只能支支吾吾,曲着亮晶晶的汗,然后在放纵间,后的淫和一脑淌了满。
温柔地抚着鸡巴,到最后狠掐一把让他品尝包着痛的糖衣炮弹。
反复,颠倒,错乱。
沈望沉的鸡巴颤颤巍巍的立起,上面覆着斑驳的痕迹,充血到青筋都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