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有异已是为时过晚,痛苦的呻声在被又一长骨透过另一侧的血肉时断于中,间涌上的鲜血在密密麻麻的白骨上。
“幻……咳咳!是幻境吗。可是这些……”
须佐试着从困境中挣脱,但两侧的长骨将他牢牢固定于空中,扯动反而使血里的猩红更甚,滴滴答答地砸在地面,仅剩半张的符文也掉落于地,符画里的一条小蛇盘绕在花梗上咬被染红的棣棠花。
“呀,怎会如此狼狈?”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须佐耳中,他刚想抬起去看来者,脚的地面像被打碎的镜一片片的分离,上浮然后消散。不远的鸟居被地而起的蛇骨紧紧压住,不堪重负的鸟居已经现好几裂痕。
这不是深山,这里是他从小生活的神社。
“呃!居然,居然在神的领域!这种事……”
几条蛇簇拥着前面的白发男人,随着距离的拉,黏腻的声音似化为实与小蛇一同勾着破衣败絮缠绕上被钉住翼翅的小鸟,细长的舐着焦烂的肉。
“好久不见,须佐之男。”
须佐虽面疑,但对他却有些模糊的印象,是曾经现在梦境中与天照大人对峙的男人。
“你是谁……”他了一气缓了缓又继续冷漠的说,“我们并未见过。”
“真是令人伤心呢……”八岐大蛇越靠越近,直至双手绕到须佐后将挂着御守的金绳系紧于后颈才停,似怀抱的姿势让染上血的白狩衣完全遮挡了须佐的视线,他嗔责,“明明那天还是你先问的名字,现在倒是先忘记了。”
“你……”前的御守随着须佐低息的动作晃动。他认来了,和那天一模一样的面容,几乎是用气音说“八俣远吕智……”
神的祝福给了不该给的人。
看着那双目光逐渐暗淡无神的瞳,八岐大蛇才终于反应过来如今他的份。他怜惜地抚上被烧却溃烂的相,那块带着粘的表随着掌心的离开被拉扯几条细长的血丝挂在黑的手套上,最后表被八岐大蛇甩了甩才缓缓掉落。再看时须佐的相貌已经恢复如初,涣散的瞳孔回光返照般的再次聚集,可他比之前更为清晰地受到疼痛像猛兽那般在乱撞。
“好戏还在后,巫女大人可不能这么快退场了。”单有白净的相貌,八岐大蛇还是不太满意,蹙眉,“新妇不能太脏了。”
蛇骨听顺于命令,松开受困的鸟儿,他坠落于舍中央的池中,巨大的冲击力激起一阵阵的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