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青涩但形状已经是有些厚了,蛇两指扒开两侧的花,不所料已是熟红,但再往里看却有一层薄薄的透明膜。
呃……因为,因为月读哥说过修复了会更好。就算之前过好多次,但此刻的却是涩的,素有些吃痛,往低了说。也……也和月读哥过。
呵,那你天照知吗?蛇说着又一手指,伸的不深,但只要稍微一弯曲手指长长的甲就会刮到的肉。喜和月读吗?
对,对不起,我确实不是第一次……素将俩手腕交叉抬起至额前,似不好意思面对她又好像是任女人随意置的意思,双比刚刚迈得更开了。是月读哥带我去的修膜手术,不是……不是第一次了,请惩罚我吧,八岐小。
……月读?继续。蛇了一张桌上的纸巾了手,就这样直接了一个指。
对他从未有过的语调,让素想起蛇小之前说过和前夫结婚不久后,对方就轨然后车祸死了。蛇小那时说最讨厌隐瞒的家伙了的语气和现在一样。他不想成为蛇小讨厌的人……蛇小一句是什么来着,素有走神的想。对了,她说如果他是这样的人,会惩罚他的。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须佐同学。
月读的可不只是这些还有别的,但素想尽量说的委婉一。不够……还差一,素想着但他没有对蛇说,只是手放想偷偷在和蛇小说话的时候去安前面获得快的地方,可只差一步碰到阴就被蛇小抓住了手。
须佐同学……不是第一次吧。那为什么还有膜呢?一无名怒火涌上心,指腹只是小幅度地摩挲着花,便已经着,蛇以笑掩怒,问。看来须佐同学,除了有一漂亮的小还有别的秘密瞒着我呢。
看来天照那个女人也像此刻的她一样,将手伸自己弟弟那不该存在的畸形女中玩。蛇曲起细长的手指重重地起肉,引起素的一阵息,也开始收紧试图包裹手指,似是不够,收紧后又张大些拥着能带给他快乐的东西。蛇见状又伸一指,这才勉堵住。看来被调教后的需求量很大嘛,为什么不喜和月读?
我允许你这样了吗?蛇沉脸将他的手回他的腹上,带领着他去抚摸肚上奇怪的痕迹。那这些是什么呢?颜看上去很重了,已经很久了吧?
,知……素有些难以启齿,在蛇的目光他无法隐瞒。也像这样抚摸过我,不喜和月读哥。
这素闭不谈了,蛇知她猜对了,明明之前对视就会低的小人还以为很天真,现在一看,怕不是全上只有脸和那些想法天真。
啊……因为哥哥,太深了……每次都比较暴。
不说吗。那我猜猜,不止月读一个男人吧,男人总是坏的,不套设,导致须佐同学怀孕了。蛇虽说是猜测但句句都有肯定的语气,越说素越止不住的发抖。那你是什么时候怀的呢?总不能是……
别说了,别说了……原本喝醉的人现在完全清醒,痛苦的回忆涌上心,班上同学对肚异样的光,休学后禁闭在幽小的房间里,苦苦哀求之还是被推手术室,脱去上衣后的妊娠纹,每次噩梦时听到的婴儿声,得不到联
她又伸了一指,四指在狭小的里乱撞,却又时不时涉及到心,素收起紧紧夹着她的手臂,脸上一会羞红一会惨白的,指抬起他一直低着的,轻飘飘的一句“中怀的吧”足以让蓄存在眶里许久的泪滴落在她的肌肤上。
中时候还是未成年呢,那个人对须佐同学真是不负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