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然乖乖任他摆的安室,即使明白他不过是一个梦魇,却也依旧一阵心颤。现在的安室让他想到了小时候在朋友家见过的、关在笼里的兔,也是这样缩在笼一角,警惕、惊恐。
造成他上伤痕的……是“我”……?
准确地说,是与他长得一样的梦魇?
而鹿川弥神之际,安室的气声几乎带上了哭腔,双手也开始微弱的挣扎,仿若一只被揪住了耳朵提起来的兔,可怜又可。
“透,透!我不是他,冷静一,相信我好不好?”鹿川弥咬了咬牙,一把将他揽在怀中,用手一一地抚摸着他瘦削的脊背,像是在安抚被待后严重应激的猫,“透,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他,不会伤害你的,嗯?深呼,冷静来!”
安室在他的不停安抚膛依然剧烈起伏着,但确实是冷静了不少,他慢慢从鹿川弥怀中抬起,瞳孔不正常地涣散着,中喃喃。
“……真的……不是……?”
“不是,不是,”鹿川弥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垂首抵向他的额,用拇指拂去他角溢来的一泪。他凭借记忆模仿着现实中安室的讲话方式,声音极尽惜和耐心,“我们去洗个澡,再给你涂药,好不好?”
安室也不回答,只是将又低去,任由鹿川弥将他托着膝弯横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鹿川弥将他放在浴缸中,又哄了好久才让他愿意打开蜷缩的脱衣。等到安室的完全展在他前,鹿川狠狠咬了一尖,一握紧拳。
除了吻痕、齿痕和扼痕外,他的上还有大片的被鞭打的伤,而且看他的反应,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也难怪变成这副样了。
鹿川弥长一气,抓起蘸了温的湿布轻轻拭安室的,激起他一阵阵轻颤。随着他的手动作来到安室,鹿川弥也发现了那的异样――他的小腹微微鼓起,面那苞的花和后都被人用堵上,尤其是那红大的肉唇,呈现被到烂熟后的紫红泽,害羞带怯地瑟缩着。
得先把堵住的东西来吧?
鹿川这样想着,将手探到安室腹伸指扣挖,尽量把动作放到最轻最柔,但即使是这样也让安室浑战栗,一边小声念叨着“不要不要”,一边却拼命往鹿川怀里钻。
费了好大的劲,因为沾满淫而溜溜的两枚才掉落在浴缸中。被撑大的肉此刻有些无法合拢,颤巍巍地张开小,像是汁四溢的蚌。接着,从那里面慢慢涌一男人去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