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了,又再次……
沈疏羞耻地看着自己间晃动着的什,到后来,疼痛也渐渐麻木了,反而心里升起一种隐秘的期待――期待一次被拍打,似乎对疼痛上瘾了一般。直到再次被叶慈握住时,不用动,就可以自己颤抖着再次立起――再直到,被扇打也不会萎靡,反而在扭曲的快里变得越发灼……
“唔――好痛……呃!……轻一,阿慈――啊!不,没关系的……嗯――”
他忍不住发呜咽的声音,却在叶慈有些犹豫时,示意她继续――他的心里,甚至希望她打得再重些,再用力些――然后那双温的手就会更温柔地握住它,轻轻给他抚……
沈疏深深而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的这,似乎真的被叶慈的各种开发和调教得而淫了。
叶慈停时,那仍在他间兀自弹着,在床单上滴落了一滩清。
沈疏额上冒细密的汗,低垂着,两控制不住地打战,浑除了肉都发,上半全赖手腕上的锁环吊着。
叶慈转而开始快速动起来。
被一番扇打调教得碰一碰就要的肉,哪里还经得住抚?只数,沈疏就如同置云端,失神地仰起,自己往叶慈手里送,想要全释放――
叶慈用手指堵住了不断开合着的。
沈疏难耐地扭动挣扎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不让他释放?被禁止,逆的觉痛苦得他几乎搐起来,但叶慈的手仍稳稳地堵住了,一滴不准漏。
“让我――,求你,阿慈……”
他几乎是在哀求了,声音嘶哑,失态地扭动着想摆脱束缚。叶慈温和的声音冷酷地宣判了他的刑罚:“沈教授今天了太多次了――为了你的着想,不准你再了哦。”
“不!不要,再给我一次,求你了……阿慈,求求你……”
他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但无论怎样哀求,叶慈始终没有松手。直到禁止的痛苦渐渐褪去,他跌了的峰――叶慈才松开手,任他颤抖着无意识地在空中,却再无法一滴。
叶慈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锁环,抱住无力地着的男人,吻他角溢的泪珠。
等沈疏渐渐回过神时,叶慈正在取他前的乳夹。她了:“左边的怎么好像破了……”
沈疏叹了气:“只能用创贴贴上了。”
“要不你穿件文?最小款的那种?”叶慈真诚地建议,被沈疏用吻堵住了嘴。
歇了一会儿,沈疏起收拾了床单,又去洗澡。一直被禁止释放的前端还是半,但他没有丝毫抒解的意思,直接用冷将它打发得彻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