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到哪里了?已经去这么多了,不能再继续了――不,真的到底了,再深会坏掉的,叶慈――叶慈!放过我,求你……
叶慈的声音轻柔:“可以。但在给你之前……还要对你一件事。”
她抬起就看到了沈疏死死咬住唇颤抖着的模样,急忙喊他:“沈疏!张开嘴!”见他恍惚得好像没听到一般,俯去亲吻他。
沈疏不安地等待几秒,在最后关被迫停还是第一次,他迷茫地了腰――叶慈确实退开了。
叶慈似乎笑了一。她似乎拿起了什么,她在椅前方蹲了,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不,没有温度,不是她的手指。这是什么?很细,是的――怎么去了一?好痛,快拿开――不,去得更多了,是……是叶慈在推它去――
“什么都可以吗?”叶慈有些意外。
“想要吗?”叶慈温柔的声音响起。
一就好,袭来的还未退去,他还在云端摇摇坠。只要再抚摸一,不、碰他一,就可以重新登上云端的极乐……
“呃啊……”
“三,二……”
他。迷迷糊糊地判断声音在右侧,他艰难地向右边偏过,求叶慈给他:“只差一,就一……”
细密尖锐的疼痛从传来,狭窄的被迫撑开为细棒让路,尽棒一路顺着的形状前,沈疏仍然痛得额上沁了汗珠,后背更是被冷汗湿透。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半,没有力气再声反驳或恳求叶慈去,只能死死咬住唇。
终于不再深了。但沈疏依然紧绷着颤抖,他不敢动弹,里的异和可能会坏掉的恐惧混合在一起,充斥着他的脑海。他的双手早已在椅背后面紧紧攥成了拳,指甲几乎掐掌心……
“不行!”沈疏浑写满了抗拒。即将的快已经完全褪去,前甚至因为疼痛和惊吓有些疲的态势。“别的都可以,这里绝对不行……”
与以往不同,这次叶慈的手从缓缓到端后会离,停几秒,再从往上走。几次后,沈疏不由自主地在她开后挣扎着腰,试图将自己送她手中,叶慈却总在他勉碰到时无地抬双手,故意要他
叶慈停了来,但并没有走。她手上拿着一的、硅胶质地的棒,一端是电动开关。
待了多时的前终于被温的手覆上,被熟悉的指节、动,沈疏忍不住发一声长。
叶慈轻轻吁一气。她的神经其实也一直紧绷着,毕竟理论知识丰富但实践经验为零,也怕现什么意外。所幸开发效果还算不错,只是――沈疏是不是也太安静了些?
沈疏猛地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了叶慈在什么。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不,不行!快拿去,这里怎么能……”
沈疏全绷紧,等待着宣判。
“都可以……”只要你碰碰我。
那没办法了。叶慈叹了气,声音陡然冷酷:“答应了我的事不准反悔。”她随手动几让肉再次立起来,继续往里慢慢推硅胶棒:“放松些,不挣扎就不会痛……”
不过今天有更重要的计划。
“为什么……”他几乎有些委屈。为什么,要这样耍他?明明只差最后一,就能……
是的,这就是她今天的计划――开发沈教授的。
对黑暗中的沈疏来说,得不到叶慈任何碰的那几秒不亚于一场酷刑。看不到任何事的他被放大了心底的脆弱绪,要不是能勉听到叶慈的动静,他几乎要神经质地觉得叶慈抛自己离开了。他忍不住发一声呜咽,在再次被裹住时重重跌落在椅上,膛起伏,疲惫地息。
胡说。
“……可以。”沈疏被蛊惑了一般地。
但叶慈顿住了。她毫不留地开手退后一步,没有念最后一个数字。
哄骗失败,看来Plan A行不通。她还想努力一把,好声好气地安抚沈疏:“不会很痛,试一次好不好?你会喜的……你答应我了什么都可以……”
他放大听觉,近乎贪婪地知叶慈的动静,这使他觉得安心。
叶慈手上不停,转而起五指,在上打转。肉棒已经灼胀大到了最厉害的程度,无意识地突突弹着。叶慈盯着急促开合、不停溢汁的,轻声倒数:
叶慈居临地看着前面红在座椅上的男人,若有所思。如果对沈教授一次放置……他会变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