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袁基似嗔似恼,却似是顾忌着自己上的不便,没有伸手来夺,“……真开玩笑。”
“殿……”袁基拉了拉她的衣摆,“唔,发带。殿,你把我的发带压住了。”
啊。
迎着她震撼的神,袁基红着脸闭上:“不该让人看到这副样的,是我失态了。因为赶路,途中很难仔细梳洗发……”
剧烈的心声自指尖释放,被潺潺的声托举着,响在两人耳边。
“哦,这样。”她应答了一声,被冲击得脑空白,只顾欣赏,懒得去想措辞。
袁基擒故纵:“现在的模样不成统,我很快就好,请先回避。”说完在她的目光中动了动自己大上的手,引得她的目光意识跟随,落在衣摆那团挡了也和没挡差不多的凸起上。
顿了顿,发现言语中有漏,他目光游移,连忙又为自己洗却湿了全而找补:“但是,多日赶路,一直没机会好好清洗……”
潭中,袁基远远听见她焦急的声音,稍一想便明白了她这样着急的原因,不愿她担心,便连忙起穿衣。
广陵王嘿嘿笑了声。
她连忙移开脚,要捡起发带递给他,见上面留了自己的痕迹,又意识收回了手,倒像是在故意逗他了。
为什么还呆呆的站在那里……
“足迹是往这里没错……为什么没有回应?”踩过林间碎草的声音越来越近,月光走她调温的影,“袁基?袁……”
他的发带被她踩在脚,暗绣竹纹的布带蜿蜒着,银线在月光闪过梦境般的柔光。
广陵王唉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颊,“呃,不如我替你梳理发,以作赔罪?”
广陵王倒一冷气,连忙转。
她还从未见过这位袁氏长公如此……羞涩又期待的一面,于是放任自己得寸尺,隔着长发抚摸他的肌。
“啊……!”坐在池边巨石上的袁基“受惊”抬,上的珠打湿了薄得近乎透明的丝质里衣,线条畅的肌肉若隐若现,两粉红乳在空气中立。
犹豫了一瞬,重又把衣襟拉开,袁基简单整理了湿透的长发,摆在前自然而又不会遮挡她视线的位置。
“没有发带也可以梳起来吗?”袁基快速的想了想利弊,没有明说答应还是拒绝,而是引诱她自己一步选择,“……真的?”
这样的顾忌无疑又一次调了长公此时不宜见人的状态,广陵王没忍住飞快的瞟了他面一,掩饰:“抱歉脏了你的发带,我去游洗一吧。”
衣裳穿到一半,袁基的动作却逐渐慢了来,甚至停止了。
恰天公作,夜风拂过,将发带落中,很快随着泉走了。
指尖不可避免的过后颈,带来他一瞬明显的战栗。广陵王原本老实的手指在转念间一歪,放发尾时,又若有若无的从他左划过。
“真的。”她终于上前来了,袁基没有转过,她便顺势坐在了他旁边,面对面的倾伸手,绕到他颈后,去拉他的三千红尘丝。
似乎是有些底气不足,他的躯难得不似平时笔直,上微弯,盖弥彰的将左手搭在自己大上。
放松来的肌饱满而柔,广陵王没忍住多了两,掌心的动让这未及说破的暧昧都颤抖了起来,于是转移了重,多抚摸几同样让她不释手的长发。